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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娈芯的一句话让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是脸色顷刻间变得无比的难看,这是当众把他们金家的脸放在地上踩啊。
苏存剑停下脚步,旁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侯佳航,苏存剑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
如果是其他孩子跟自己亲生母亲十多年没见,今天突然见到了,那怕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此时也要扑进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但苏存剑没有,他只是很平静的转过身,随即向冉老爷子走去。
荣文静急道:“芯芯你别胡闹了,你让他来?那不是救老爷子,而是要老爷子的命。”
冉娈芯急道:“妈你就别添乱了,我的病都是他治好的,他怎么就不能救我爷爷?”
荣文静则是惊呼道:“什么?他?不是他师傅吗?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多岁?这……”
而此时苏存剑已经走到了冉老爷子跟前,苏存剑右手握拳的同时他看着冉娈芯道:“臭丫头你要还跟小时候似的说话不算数,我还脱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
冉娈芯顷刻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急道:“你胡说……”
还不等冉娈芯的话说完,苏存剑右拳带着猛烈的风声“砰”的一拳狠狠砸在冉老爷子的心口上。
大家虽说不是医生,但也知道没这么救人的,就这一下,吓得所有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有人脸都白了,这一下也太狠了吧?
这那是救人?这分明是杀人啊。
冉娈芯也是惊呼道:“你干什么?”
而此时医生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他惊呼道:“住手。”
但苏存剑却并没搭理他们,右拳在次挥出,这一下用力更大,打得靠在轮椅椅背上的老爷子都身体都弹起来了。
医生加快脚步往这跑,嘴里还喊道:“快拦住他,他这那是在救人,他这是在杀人。”
苏存剑的右拳再一次狠狠挥出,这次力道更大,一拳打在冉老爷子心口上,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在场的人都清晰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有胆子小的,竟然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荣静文更是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杀人了,快报警。”
而那名医生也终于冲到了苏存剑跟前,他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急道:“你是不是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苏存剑一把甩开他的手,随即指着冉老爷子道:“杀人?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亏你还是医生,不知道急性心梗的黄金三拳吗?”
医生也好,其他人也罢,都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刚才眼睛紧闭,眼看就要死的冉老爷子,此时竟然“活过”来了,他睁着眼,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更是满脸惊魂未定之色。
瞬间所有人多是满脸震惊与不敢置信之色。
苏存剑看看冉娈芯,他直接道:“我在书房里等你们给我一个答复,冉家到底是然而有信,还是说话跟放屁似的,全在你们怎么选。”
说完苏存剑在次迈步就走,还是从侯佳航身边经过,不是他故意要从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经过,而是侯佳航就站在唯一的通路上。
苏存剑满脸风轻云淡之色,侯佳航却依旧是满脸震惊与诧异之色。
而那名医生则是惊呼道:“你会黄金三拳?你回来,你……”
但苏存剑此时却走得没影了。
冉娈芯蹲在爷爷跟前,轻轻帮爷爷摩挲着心口的位置,她有些诧异的道:“什么黄金三拳?”
医生急得一跺脚道:“就是中医中失传了好多年的黄金三拳,救心梗的,他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说完医生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看出这医生极为惊讶、震惊,看来那小子刚才用的什么黄金三拳大有来历,并且很是不凡。
出了这事,这次订婚宴肯定是没办法举办下去了,很快前来贺礼的大领导们就各自散了,不过孤傲的苏存剑却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金文建没走,金家的人没走,侯佳航也没走。
金文建等人不走,是要等冉家给他们一个说话,他跟冉娈芯的婚事是不是彻底作废。
而作为金文建跟冉娈芯的介绍人侯佳航自然也是没办法走。
冉家的人先把老爷子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确认老爷子没什么危险了先是长出一口气,随即留人看护,这才赶紧回来。
刚偌大的会客厅满是来自市里、省里、乃至于京城的各大领导。
但此时就剩下侯佳航还有金文建等人,显得很是冷清。
荣静文一进来也不等金文建他们问,就赶紧满脸歉意的道:“侯书记、文建对不住,对不住啊,我们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突然病了。
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子打发了,咱们找个时间在给两个孩子把订婚宴办了。”
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听到这句话脸色是缓和不少。
但侯佳航却是一皱眉,荣文静的意思合乎她的心思,那个叫什么苏存剑的小子拿出的婚书虽说是真的,但这都什么年代了?是绝对不可能作数的。
可哪怕这样,这婚书也是冉老爷子亲笔所写,刚才还被很多体制内的人看到了,冉娈芯更是当众答应了他的条件。
现在不认账,确实没有什么法律上的责任,可冉家就要落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了。
如果冉家就是普通人家,这倒也无妨,可冉家不是这样的人家啊,一家子人几乎人人从政。
走仕途这条路背上个言而无信的名声,以后这路可就非常不好走了。
荣静文没什么政治头脑,但她侯佳航有,她作为介绍人,也是要为冉家着想的。
这事办好了,她跟冉家的关系就更亲近几分,以后也算多个盟友,要是事办不好,闹不好就是多个敌人了。
想到这侯佳航赶紧道:“静文你等等。”
荣静文已经是要去把苏存剑打发了,大不了在多给点钱就是了,他要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个臭老百姓。
但侯佳航发话了,荣静文赶紧转过身笑道:“侯书记您还有什么指使?”
侯静文笑道:“也是不外人,什么指示不指示的,这样你去把那个小伙子叫来,我跟他谈谈。”
荣静文不由一愣,刚要说话,侯静文就道:“去吧,听我的。”
《穆青槐苏傲晴结局免费阅读仕途:我来退婚,保姆让我滚?番外》精彩片段
冉娈芯的一句话让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是脸色顷刻间变得无比的难看,这是当众把他们金家的脸放在地上踩啊。
苏存剑停下脚步,旁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侯佳航,苏存剑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她。
如果是其他孩子跟自己亲生母亲十多年没见,今天突然见到了,那怕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此时也要扑进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但苏存剑没有,他只是很平静的转过身,随即向冉老爷子走去。
荣文静急道:“芯芯你别胡闹了,你让他来?那不是救老爷子,而是要老爷子的命。”
冉娈芯急道:“妈你就别添乱了,我的病都是他治好的,他怎么就不能救我爷爷?”
荣文静则是惊呼道:“什么?他?不是他师傅吗?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多岁?这……”
而此时苏存剑已经走到了冉老爷子跟前,苏存剑右手握拳的同时他看着冉娈芯道:“臭丫头你要还跟小时候似的说话不算数,我还脱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
冉娈芯顷刻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她急道:“你胡说……”
还不等冉娈芯的话说完,苏存剑右拳带着猛烈的风声“砰”的一拳狠狠砸在冉老爷子的心口上。
大家虽说不是医生,但也知道没这么救人的,就这一下,吓得所有人都是心里咯噔一下,有人脸都白了,这一下也太狠了吧?
这那是救人?这分明是杀人啊。
冉娈芯也是惊呼道:“你干什么?”
而此时医生也到了,看到这一幕他惊呼道:“住手。”
但苏存剑却并没搭理他们,右拳在次挥出,这一下用力更大,打得靠在轮椅椅背上的老爷子都身体都弹起来了。
医生加快脚步往这跑,嘴里还喊道:“快拦住他,他这那是在救人,他这是在杀人。”
苏存剑的右拳再一次狠狠挥出,这次力道更大,一拳打在冉老爷子心口上,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在场的人都清晰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有胆子小的,竟然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荣静文更是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嚎声:“杀人了,快报警。”
而那名医生也终于冲到了苏存剑跟前,他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急道:“你是不是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
苏存剑一把甩开他的手,随即指着冉老爷子道:“杀人?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亏你还是医生,不知道急性心梗的黄金三拳吗?”
医生也好,其他人也罢,都看向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刚才眼睛紧闭,眼看就要死的冉老爷子,此时竟然“活过”来了,他睁着眼,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更是满脸惊魂未定之色。
瞬间所有人多是满脸震惊与不敢置信之色。
苏存剑看看冉娈芯,他直接道:“我在书房里等你们给我一个答复,冉家到底是然而有信,还是说话跟放屁似的,全在你们怎么选。”
说完苏存剑在次迈步就走,还是从侯佳航身边经过,不是他故意要从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经过,而是侯佳航就站在唯一的通路上。
苏存剑满脸风轻云淡之色,侯佳航却依旧是满脸震惊与诧异之色。
而那名医生则是惊呼道:“你会黄金三拳?你回来,你……”
但苏存剑此时却走得没影了。
冉娈芯蹲在爷爷跟前,轻轻帮爷爷摩挲着心口的位置,她有些诧异的道:“什么黄金三拳?”
医生急得一跺脚道:“就是中医中失传了好多年的黄金三拳,救心梗的,他怎么会?这怎么可能?”
说完医生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看出这医生极为惊讶、震惊,看来那小子刚才用的什么黄金三拳大有来历,并且很是不凡。
出了这事,这次订婚宴肯定是没办法举办下去了,很快前来贺礼的大领导们就各自散了,不过孤傲的苏存剑却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金文建没走,金家的人没走,侯佳航也没走。
金文建等人不走,是要等冉家给他们一个说话,他跟冉娈芯的婚事是不是彻底作废。
而作为金文建跟冉娈芯的介绍人侯佳航自然也是没办法走。
冉家的人先把老爷子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确认老爷子没什么危险了先是长出一口气,随即留人看护,这才赶紧回来。
刚偌大的会客厅满是来自市里、省里、乃至于京城的各大领导。
但此时就剩下侯佳航还有金文建等人,显得很是冷清。
荣静文一进来也不等金文建他们问,就赶紧满脸歉意的道:“侯书记、文建对不住,对不住啊,我们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突然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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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建还有金家的人听到这句话脸色是缓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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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冉家就是普通人家,这倒也无妨,可冉家不是这样的人家啊,一家子人几乎人人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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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静文没什么政治头脑,但她侯佳航有,她作为介绍人,也是要为冉家着想的。
这事办好了,她跟冉家的关系就更亲近几分,以后也算多个盟友,要是事办不好,闹不好就是多个敌人了。
想到这侯佳航赶紧道:“静文你等等。”
荣静文已经是要去把苏存剑打发了,大不了在多给点钱就是了,他要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个臭老百姓。
但侯佳航发话了,荣静文赶紧转过身笑道:“侯书记您还有什么指使?”
侯静文笑道:“也是不外人,什么指示不指示的,这样你去把那个小伙子叫来,我跟他谈谈。”
荣静文不由一愣,刚要说话,侯静文就道:“去吧,听我的。”
就这一句话,瞬间让柳楚楚是如遭雷击,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奶奶也走了……
柳楚楚已经是不敢往下想了。
但下一秒柳楚楚就一把抓住苏存剑的手急道:“大哥哥我求求你救救我奶奶,我给你跪下了。”
说到这柳楚楚就要跪下,但苏存剑却一把拉住她道:“不用,我进去看看。”
苏存剑迈步要进去,柱子却挡在了他面前,还有其他几个村民。
柱子指着苏存剑的鼻子尖骂道:“你特么的是不是耳朵聋了?我特么的让你滚。”
柳清风很是无奈的叹口气,对几个村民道:“都搭把手,把丧事帮楚楚办了。”
柳楚楚已经是急得泪流满面了,她满脸哀求之色的看着柱子这些人用哽咽的声音道:“柱子叔我求求你,你就让他进去给我奶奶看看吧。”
柱子还是那句话:“柳二叔都瞧不好的病,他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能行?进去也是添乱,赶紧滚。”
苏存剑却突然道:“我要是能治好老太太的病怎么办?”
柱子跟个斗鸡似的上前一步,他个子矮,只能仰着头瞪着苏存剑,就见他寒声道:“你特么的要是治不好又怎么办?”
苏存剑指着祠堂的方向道:“治不好老太太,我一把火烧了我那屋子,然后立刻下山,在不来你们居林崖村。”
柱子一皱眉,侧头看向柳清风。
柳清风狐疑的看看苏存剑道:“你说话算数?”
苏存剑笑道:“自然说话算数,老支书别在耽误时间了。”
柳清风立刻道:“让他进去。”
等苏存剑一进去,他对着柳二叔招招手,等他过来,他压低声音道:“老二真不行了?”
柳二叔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不行了,就算是天上的大罗金仙下来也不行。”
柳清风一下心理就有底了。
而此时苏存剑站在老太太跟前,老太太靠在被褥上是满脸青紫之色,嘴唇更是紫得吓人,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苏存剑把老太太的裤腿推上去,发现老太太两条腿肿得跟小水缸似的。
苏存剑直接道:“你奶奶是不是天一冷就喘?厉害了晚上根本就没办法躺下,只能是坐着?”
柳楚楚赶紧点头。
苏存剑道:“肺胀,用西医的说法就是肺心病,来,帮我把你奶奶的衣服解开。”
都这时候了自然是苏存剑说什么,柳楚楚就做什么。
苏存剑拿起银针在煤油灯上烧了烧,柳楚楚都没看清楚苏存剑的动作,三根银针就插在了老太太胸口三个位置上。
这还不算完,苏存剑又取出银针分别扎在手太阴、足太阴穴上。
银针刺入的下一秒,老太太突然长处一口气,下一秒就剧烈的喘息起来。
看到这一幕柳楚楚是满脸惊喜之色,外边的人听到动静却是一皱眉,柳二叔颤颤巍巍的冲进来,就看了一眼,就满脸震惊之色的道:“这怎么可能?明明都要断气了,怎么又给续上气了?”
柳清风也是满脸震惊之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村里唯一的大夫就是柳二叔了,虽说就是个赤脚医生,但却是家传的手艺,居林崖村几百年来村民病了,都是柳二叔这一脉负责医治。
可柳二叔没办法的病,到了苏存剑这,他竟然给柳楚楚的奶奶续上了气,这小子的医术比柳二叔还强不成?
这怎么可能啊?
不等靳月语说话,靳胜利就道:“我看行,月语这是好事,能帮到家乡的人民,对你也是一种历练,临床经验怎么来的?还不就是靠多诊治患者得来的?
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
靳月语没想到自己爷爷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但这却在苏存剑的意料中,这老头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发善心,自己发不算,还得拉着家里人一块发善心。
靳月语急道:“这事我得跟我们院领导请示下啊,领导同意才行。”
靳胜利笑道:“我给你们院长打个电话,这事啊,你放心一准成。”
苏存剑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赶紧陪着笑脸道:“老哥那就麻烦你了,赶紧打,赶紧把这事敲定了。”
靳胜利微微一笑,站起来就去打电话了。
一切都在苏存剑的意料中,石忠海那老小子去省医院谈这事,说给人专家教授一天五十块的酬劳,把人省医院的专家教授当叫花子看。
省医院能答应那才叫见鬼了,省人民医院的专家还有教授不要面子的吗?就那么不值钱?
可这事要是靳胜利去跟省医院的领导谈,那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靳胜利那是谁?
那是省保健局刚退下来的保健医,在省委常委领导那是印象极为深刻的存在。
就算是京城的一些高官,跟靳胜利也有交情,因为他们是从江北省出去的,靳胜利曾经为他们服务过,有些大领导还把靳胜利当成自己人看。
就冲靳胜利这恐怖的人脉资源,他亲自给省医院的领导电话说这事,苏存剑就算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到省人民医院的领导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还不要任何的酬劳,免费来县医院坐诊。
冉娈芯多聪明的人,不是没想过通过靳胜利去促成这件事。
但这个口冉娈芯张不开,在她看来,靳胜利辛苦了一辈子,现在退下来了,自然是要好好休息下,在荣兰县颐养天年。
怎么还能麻烦老爷子,帮她去办这事?
自己要是说,可就太不懂事了,太不知道分寸了。
可苏存剑却没这些顾忌,他这人做事向来是肆无忌惮,只求结果,不求过程,只要能完成自己的目标,坑蒙拐骗的事他都干得出来。
结果这边石忠海这老小子使坏,把事给谈崩了,冉娈芯就没主意了。
可在苏存剑看来,这事啊根本就不叫个事,冉娈芯这人办事太守规矩了,那些破规矩有什么可守的?死脑筋。
靳胜利去的快,回来的更快,他满脸笑意的道:“你们医院的领导不但答应让你每个月过来四天坐诊,还答应让其他人也每个月过来两天。”
靳胜利发话了,省人民医院的领导能不给面子?
那是不可能的。
靳月语皱着眉头看看苏存剑,她突然道:“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苏存剑义正言辞的道:“我虽然就是居林崖村的第一书记,但我心系百姓啊,大孙女不是我说你,你也是荣兰县的人,那就要多为家乡人民造福。”
事都办完了,苏存剑那还会惯着靳月语,肯定是继续占便宜。
但却把靳月语气得差点没原地爆炸。
因为苏存剑嘴贱,最后被靳月语给轰出去了,中午饭都没蹭到。
但苏存剑也不打算自己花钱去吃饭,他直接就去了县政府这,还是蹲在门卫室外边的墙那,天挺冷,但有太阳,晒在身上也不让人感觉太冷。
但苏存剑又是个不信邪的人,他还就不信自己找不到一个办法能在一年内让居林崖村脱贫致富。
路是人走,如果没路,那自己就趟出一条路来,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侯佳航还有那个男人苏存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还有那些拿了他奶奶东西的人,他们也必须让他们把所有拿走的分毫不差的还回来。
但这就需要苏存剑手握绝对权利,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柳楚楚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哥哥你想什么那?”
苏存剑侧头看看这个虽然衣着很是寒酸,但却明艳不可方物的“林妹妹”笑道:“没想什么!”
柳楚楚低头看看放在车座下的药材很是担忧的道:“大哥哥这些药材真能卖出去吗?我心里没底啊。”
苏存剑自信一笑道:“把心放肚子里,肯定能卖出去。”
柳楚楚“哦”了一声,随即低下头不说话了。
值得一说的是当俩人顺着天梯爬下来后,柳楚楚打开一个小布包,抓起里边的东西就要往脸上抹。
苏存剑给拦住了,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这包里装的是锅底灰。
柳楚楚说这是她奶奶告诉她的,说女孩长的太好看不是什么好事,会给自己,给家人招灾惹祸的。
所以那次柳楚楚下山都会用锅底灰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不让人看出她的本来面目来。
老太太虽然多少年都没从山上下来了,但对人性还是有很深刻的认知的。
就柳楚楚这副倾国倾城的模样,在山上没事,可到了山下肯定是要被人惦记的,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村丫头,外边的人有的是办法把她弄到手,到那时候她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但苏存剑没让她抹,原因很简单,有自己在,还能让那些打柳楚楚主意的人把她骗走不成?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在黑白医馆十多年学的本事可是真学到了狗身上了。
自己是无权无势,可要护一个女孩的周全,可并不是什么难事。
想让居林崖村在一年内脱贫致富,苏存剑现在没任何头绪。
可卖采摘的这些采药,还能卖个好价钱,他却是有把握的。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苏存剑早上没吃饭,柳楚楚也没吃。
柳楚楚到还好,但苏存剑却是饿得饥肠辘辘的,他一下车就拽着柳楚楚飞快的往县政府跑,跑去蹭饭。
柳楚楚低着头任由苏存剑拽着她跑,心里慌得不行,因为她以前来县城都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可现在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出现在县城大街,让柳楚楚心里非常没底,总是感觉突然会有坏人蹦出来把她绑走。
青天白日下不能说没有坏人,但坏人也不敢在大白天当街绑人,在说了,柳楚楚身边还有个人高马大的苏存剑那。
苏存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快十二点的时候到了县政府。
上一次来这苏存剑是进不去的,但这次,他却是拽着柳楚楚大模大样的进去了。
原因也很简单,门卫还是上次那位,他上次可是亲眼看到冉娈芯的秘书亲自下来把他请进去的。
现在苏存剑在来,虽说还是不信这小子是冉娈芯这县委书记的未婚夫,但也不敢拦,就算不是,这小子跟冉娈芯也肯定是认识的,这样的人门卫自然是不愿意得罪的。
如果自己能帮冉娈芯促成这件事,那自己要求她继续给居林崖村按时提供补给,她应该会答应。
合村并镇的事难,因为居林崖村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宁愿饿死、冻死在山上也不下来。
真要是因为冉娈芯断了村里的补给,导致有人冻饿而死,冉娈芯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要是这事被捅到媒体上,冉娈芯这县委书记可就干到头了。
她这么聪明,这么有野心的女人,自然能想到这点。
自己在帮他促成县医院跟省医院达成战略合作的事,冉娈芯肯定是会答应的。
此时苏存剑已经是有了计较,心情好了不少,脚步也轻快很快。
苏存剑回到自己的小旅馆是躺下就睡,他今天可是没少吃,并且在山上可是冻了好几天了,现在有这么个虽说破旧,但却温暖还没风的小屋,苏存剑自然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苏存剑早早起来,简单洗洗就出了门,他在去县政府的路上买了倆包子,然后直接就蹲在县政府大门旁,他要给冉娈芯来个守株待兔,还就不信在这等不到冉娈芯出来。
苏存剑一不进去,二不闹事,让门卫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蹲在墙角那吹西北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存剑蹲了一上午,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总算是看到了冉娈芯的身影。
冉娈芯一身得体的正装,虽说跟时尚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却依旧美得让太阳都瞬间暗淡无光。
有些女人的美,已经是词语没办法去形容的了,就比如冉娈芯。
苏存剑突然一嗓子喊出去:“冉娈芯。”
苏存剑这一嗓子差点没把冉娈芯吓一跟头。
冉娈芯好看的眉梢立刻是一皱,随即看向站在大门口正拼命向她挥手,还满脸坏笑的苏存剑。
刚防贼似的防着苏存剑的保安也有些蒙,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敢当众直呼冉书记的名字,他们认识?
就在保安疑惑的时候,冉娈芯则是心里贼烦,她烦苏存剑,也不想见他,可这家伙却偏偏是阴魂不散,先是搅黄了她的订婚宴,又在荣兰县的火车站威胁她,现在又跑到这来了。
此时冉娈芯是心里神烦,有心上车就走,不搭理苏存剑,但又怕这无法无天什么都敢说的苏存剑当众说自己是她未婚妻。
冉娈芯很是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她冲苏存剑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苏存剑看看保安笑道:“你看,你们冉书记让我过去。”
保安也看到了冉娈芯对苏存剑招手,他也没在拦,只是抓着头很是好奇的看着一路小跑进去的苏存剑,心里很是纳闷这小子怎么就认识冉书记,他们又是个什么关系。
冉娈芯也往前走了几步,她不想让自己跟苏存剑说的话被秘书还有司机听到。
秘书跟司机也识趣,就等在原地,也不往这边看,领导的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这点他们俩人很是清楚。
冉娈芯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不在居林崖村待着,你跑这来干什么?”
冉娈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苏存剑为什么跑来这找自己,还不就是为了居林崖村的补给。
自己这边给他们断了,村里人首先找谁?自然是苏存剑这个第一书记,要求他解决这件事,这可关系到村民们的生死存亡,没这补给,真能饿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