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沈淮遇低斥,“来人,把这些嚼舌根的人打二十鞭子,赶出相府!”
他斥退了下人,满脸心疼地看太医为我开药,甚至不顾脏乱,亲自一点点擦掉我腿间的血迹和秽物。
我只沉默地躺着,半响沈淮遇突然跪下来:“晚晚,你痛不痛?若是痛便打我骂我,莫要把难过憋在心里。”
还不等我开口,便有小厮急匆匆进来:“相爷,有人找您……”
沈淮遇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不见——”
他的话落在小厮身后人时微微一怔。
那人穿着宽大的青衫,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
沈淮遇犹豫片刻对我说:“晚晚,这人是内阁的人,定是有紧急公事。我先带人去书房。”
“事情处理完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我痛得几乎要虚脱,可还是一眼就认出那“男人”。
对方唇红齿白,皮肤细嫩,分明是那日和顾淮遇厮混的苏染染。
若是从前,我定会揭穿他,可这一次我只是松开他的衣角道:“你去吧。”
他似有片刻的失神,最终却只拉起那人,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