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挽着脸色不好的贺森大步出了门。
不想再跟他们纠缠,我刻意晚了十五分钟,才拿着收拾好的行李下楼。
苏棠月大概忘了。
我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凡事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我是绝对不会为难人的,更别提打人了。
上次拍卖会的那套珍品,是六年前她奔赴国外找知名设计师专门给我打造的下聘礼物。
不止苏棠月,大概所有人都忘了,苏家和林家一直是相互扶持的关系。
可惜那场空难,林家逐渐变成了空壳子。
这对袖扣,是苏棠月跪在我爸妈墓前发誓要像他们爱我一样,给我所有最好的、最完美的一切。
可六年过去,她早就忘了副这对袖扣的尾款,过了时间,设计师不得不把它搬上拍卖会。
而我只是想拿回原本给我东西,却被苏棠月停了卡,甜甜也因此无药医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迷茫看着天花板。
“你醒了?”
护士替我拔掉手背上的针头。
“你晚上低血糖晕倒在路边,被一对夫妻看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