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口养病,闭门不出。
见我如此,我与谢以珩有了嫌隙的说法悄然流淌。
姚妤语反而活跃起来,几次派人去请书房的谢以珩。
有时还故意与自己贴身丫鬟在花园谈话,任由旁人听去传播。
身边的嬷嬷来说,“姚姑娘明里暗里的意思,是侯爷对她才是真正爱重,对夫人不过是责任使然,我已经责令了下面的人不许搬弄是非。”
我在棋盘前拿着白子左右博弈,听完禀报之后点了点头。
“夫人可要吩咐我做什么?”箫红问。
我想了想,开口,“这半年来王府的支出账本你可有看过?”
“看过,比往日高出不少,都是遇春院的开支。”
“既然如此,遇春院日后的开支减半。”
箫红点头。
“另外,送碗姜汤去书房,告诉侯爷,我的风寒好了。”
话音刚落,白子落下最后一子,赢得棋局。
我站起身来,去看谢老夫人。
老夫人久不管府中事,但开始她对我这个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