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舟脸色骤变,当即下令彻查。
婢女跪在地上,意有所指:“小姐向来与人为善,唯有与姜姑娘……”
“我没有!”姜晚渔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从未做过这等事!”
沈青舟冷冷扫她一眼,当即命人搜查她的住处。
不过片刻,侍卫便捧着一个扎满银针的布偶回来,上面赫然写着孟拂雪的生辰八字。
“姜晚渔!”沈青舟将布偶狠狠砸在她脸上,银针在她脸颊划出一道血痕,“你还有何话说?”
姜晚渔跪在地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布偶。
这拙劣的针脚,这粗糙的布料,怎么可能是她的手笔?
“这不是我做的!”她死死攥着布偶,指节发白,“殿下明鉴,这分明是有人栽赃!”
“够了!”沈青舟一脚踢开她手中的布偶,转向太医,“说,如何解?”
老太医跪在地上直发抖:“回、回殿下,需将银针……原样扎回施术者身上,方能破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晚渔扑过去抓住沈青舟的衣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殿下明鉴!”
沈青舟一把甩开她,冷冷看向侍卫:“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将姜晚渔按跪在地。
她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却仍不敢停下解释:“殿下……奴婢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求您彻查……求您……”
第一根银针扎入指尖时,她疼得倒抽一口气,
第五针没入食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她疼得声音已经哽咽:“奴婢……奴婢愿意以性命担保……真的不是奴婢……”
第十针扎进锁骨时,她终于痛得蜷缩成一团,鲜血浸透了素白的衣衫。
“啊——”
当银针狠狠刺入心口时,她再也支撑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沈青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却在看见孟拂雪微微睁眼时,立刻转身走到床前。
“拂雪?”他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亲手将药勺递到她唇边,“醒了,乖,把药喝了。”
姜晚渔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沈青舟小心翼翼地给孟拂雪喂蜜饯的模样,眼泪混着血水砸在了地上。
一针针下去,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听见太医颤抖的声音:“殿下,再扎下去,姜姑娘怕是熬不过去了……”
“够了。”沈青舟的声音远远传来,冷得像淬了冰,“拖下去,别扰了拂雪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