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在“划花脸”和“容貌尽毁”上加重了语气,含泪的眼中满是嚣张。
对上我泛红的眼眶,张承玺沉默片刻,吩咐保镖给我放血。
我想躲闪却被张承玺牢牢禁锢在怀中。
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在挣扎中再次崩开淌血。
疼得我浑身颤抖,每一寸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尖刀一点点割开我的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满天金币纷纷坠落,白芊芊张开双臂在金币雨中翩翩起舞。
我忽然开始大笑,笑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整个人像得了癔症般前俯后仰。
除了我,没有人看到黑气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渗入,白芊芊脸上浮现出诡异的黑色图案。
张承玺猛地掐住我的喉咙,眼中翻涌着暴怒:“你笑什么?!”
我擦去眼角笑出的血泪,声音嘶哑:“笑她贪得无厌,笑她贪心不足蛇吞象,笑她穷困潦倒悔恨终生......”
话未说完,一记耳光将我掀翻在地。
伤痕累累的我根本受不住张承玺的手劲,直接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他眼中闪过一丝恍惚,指尖无意识地向前探了探,却在即将触到我脸颊时猛地收回。
“少在这装模作样!苦肉计对我没用——当年你放干半身血都死不了,现在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当年我为帮张承玺挽救濒临破产的家族企业。
不惜挥刀自残,帮他筹集资金。
浑身上下被自己亲手划出了无数道口子。
何其可笑?
那些为他流过的血,受过的伤,如今都成了刺向我的刀。
可能想到过去,张承玺的眼神恍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