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沉着脸,“医疗队我要收回……”
他话还没说完,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哪里还需要什么医疗队,我妹妹早就死了,骨灰都没了。
他皱眉看着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揽着许安安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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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家”,才发现处处都是沈砚之的痕迹。
衣橱里清一色是他喜欢的深色系衣裙,因为他说过讨厌鲜艳的颜色。
厨房里从不敢存放任何杏仁制品,生怕触发他的过敏。
每年清明前,我都会亲自去杭州茶山守着,只为给他带回最新鲜的头茬龙井。
记得他痴迷赛车时,我偷偷考了赛车执照想给他惊喜。可当我兴奋地告诉他时,他只冷淡地说了句“别碰我的车”。
五年婚姻,除了一纸结婚证,我们之间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合照,没有共同回忆,甚至连争吵都是我一人在承受。
天刚蒙蒙亮,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
沈砚之满脸阴鸷地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安安在哪?”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