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远去。十个指尖血肉模糊。我抱着孩子,用头撞破了落地窗。好不容易跑到马路上,迎面忽然驶来一辆车。剧痛袭来,我抱着孩子倒在血泊里。孩子早就咽气已久,连啼哭都发不出来。我挣扎着朝她爬去,最后只能伸手替她合上眼睛。沉寂多年的系统被激活,脑海里传来机械的电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