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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我青紫的膝盖,只说:「到时候穿长旗袍。」又顿了顿,「悦悦的祭日……晚几天去也一样。」

我拧开药膏,薄荷味刺得眼睛发酸。

一年前悦悦就是从这间阁楼摔下去的——那天刘婉华突然说要带孩子看星星,而监控「恰好」坏了。

阁楼门上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许微澜在尖叫:「辰辰小心!」

我开门一看,门外一地碎片——是悦悦生前,亲手捏的那个兔子茶杯。我本把它藏在衣柜深处,那是我唯一的私人空间。

可现在……

「微微母子情绪不稳定。」陆景和拧眉看我,「你暂时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

七年前,我为救陆景和而失去生育能力,又因祖父意外去世背上巨债,被陆家以「报恩」为名迎进门。我第一次忤逆他们,是为捡回弃婴悦悦,代价是彻底沦为他们只懂修复的傀儡。

过手的东西,不问来路,不问归途。陆景和说怎么修,我就怎么修。

跪久了,人就不会站了。

悦悦刚没,我精神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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