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心疼的抱着他,与他契合到灵魂的最深处,嘴里还一直说着爱我。
现在呢,口口声声都是江宁宁,什么都比不上她,以往的优点都变成了缺点。
我手腕已经挣扎的出了血,可他却始终不肯放过我。
还把他都学生带过来,仔细的看着我,叮嘱他们一定要把泥塑翻膜做到最完美。
4.
我就这样在时元景的教学下被录了全程的视频,被他的学生摸遍了全身。
泥塑呈现出来的时候,除了我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把工作室打扫干净,都是你的血,真晦气,别让宁宁沾染上。”
时元景边解绳子边命令我。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直接瘫倒在地,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我一直幻想的太空。
艰难的拿过手机打完救护车后我才安心的晕了过去。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我不适,一阵电话铃吵醒了我。
我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于是下意识接起电话。
时元景指责的声音传入耳朵:
“关之卉!不是让你打扫工作室吗?你死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宁宁看到你的血恶心的又吐了!赶紧给我回来打扫,不然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