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体谅她很多次了,想着她是时元景师傅的女儿,我便对她处处忍让。
偶尔对她凶一下,时元景便会立马护在她身前,皱着眉责怪我不懂事。
我感觉呼吸加快,头晕目眩,身体被压迫着,眼神几近崩溃的望着他。
“之卉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经常针对我,还骂我是贱人,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与元景哥成为一对普普通通的恋爱,希望你可以成全我们。”
仗着我说不了话,她虚弱的跪在我面前,哭的眼泪横流,让人看了好一阵怜惜。
时元景心疼的把她揽入怀里,轻轻的替她吻去眼角的泪。
“别求她,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要替你找到治疗的方法。”
说完看向我时,眼底的温情消散的一干二净:
“你那眼睛不要了就可以捐了,瞪那么大吓到宁宁了,她一个小孩子还得了癌症,你就该伺候好她。”
原本晕眩的我因为这些话清醒了过来,想当初与我在一起时,他也发誓一定不会背叛我。
如今,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