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夭折的幼弟,娘的话里藏不住恨。
“那时我怀胎八月,她害怕弟弟和她争宠,给我端来一碗下了红花的安胎药,生生害死了我儿!
给弟弟赎罪,难道不应该吗?”
我静静地漂浮在娘面前。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解释过无数次,我没有害弟弟。
可到死,娘都不愿意相信我一点点?
我失望,转而看着魏珩。
我不求他能相信我。
哪怕是为了给女儿找出真凶,让他派人彻查之前的真相,就已经足够。
可魏珩听后,却更加愤怒。
“早知现在,当初她爬上我的床时,我就该拉她去游街!
明明是她自己要和马夫私奔,被卖到窑子千人骑也是活该,装什么无辜?
以为死了,做的孽就能一笔勾销吗?果真是心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