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终于要离开,在场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等等!”
顾诚突然厉声喝住我。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我手中的贝壳,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指节都泛了白。
“林曼曼,”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我早就不需要这些贝壳了。”
我低头看着掌心的贝壳,思绪回溯。
他和沈清分手的那年,顾家开始资助我。
那时的顾诚整日浑浑噩噩,每天就坐在海边发呆,不哭不笑,像个行尸走肉。
顾母放心不下,让我抽空去看着他。
我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常常陪他在海边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次他被海浪卷走,我拼了命把他拖上来,自己却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我迷迷糊糊间抓起手边的贝壳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