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刻,心脏依旧像是被剐了一块,痛得让人几乎窒息。我强忍情绪,开始解表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宁然!”沈父猛地站起来,“你不用如此!”“伯父。”我打断他,继续脱下手表。“规矩就是规矩。”西装,领带,手表,皮鞋。我一件件脱下,整齐地叠放在地上。最后连袜子都脱了下来,赤脚站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季临川脸上写满胜利的得意,而沈清琳的脸色有些发白。当我开始解衬衫纽扣时,她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