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使劲按着我的身体,不许我乱动。
顾宇心疼的说:“是不是很难受?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他满脸都是不忍之色,可是并没有停手。
我的十根手指,都被抹上了硫酸。
等一切做完的时候,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我爸贴心的递给我一瓶水。
我刚刚润了润喉咙,他们就拉着我下车,直奔派出所。
填表的时候,我的手疼的几乎握不住笔。
看守所的人来接我,在审判之前,我先要被羁押在看守所。
我爸叹了口气,对民警说:“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们道个别?”
民警一脸同情,让我们进了一间简陋的会客室。
我坐在椅子上,低声说:“还要说什么?该说的都说完了吧?”
顾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你别着急,快到了。”
我一愣:“谁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