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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我攥紧尸检报告不断颤抖。
爷爷肝脏上数十道的划痕下,朦胧能看到烧焦的“JSY对不起”字样。
我双目一怔,一时不敢去细想,“JSY”到底是不是季时宴。
季时宴起身,为法医当庭宣布爷爷的死与肖柳妍无关。
泪水大颗滚落将报告砸湿,怒气在心底蔓延。
我双眼通红,拍桌而起:
“季时宴!爷爷待你如亲孙子,你却为了包庇一个害死他的庸医,竟然伪造尸检报告,甚至为了遮掩字迹将爷爷的肝脏划烂,你还是人吗?!”
季时宴将肖柳妍护在身后,挡住我愤怒的目光,一脸不耐烦。
“苏青黎,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将你爷爷的死怪柳妍头上?我不允许你这样败坏肖医生的名声!”
“而且划烂肝脏是尸检的必要步骤!你爷爷是对我好,但我是法医,不能昧着良心替你讹钱!”
话音刚落,他一把握住肖柳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