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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且知揉了揉眉心,半晌不耐道:“区区贱民,死了就死了,你这么惊讶做什么,怎么,要我把命偿还给他们吗?”

“他们识人不清,交不出伤害珍珠的流寇,为了保全珍珠的名声,我只好杀了他们了,也算是助他们早日投个好胎。”

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畜生,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惜我手中的短刀还没有触到他,就被侍卫按在了地上。

谢珍珠在我身后慢悠悠赶到,白且知第一次当众朝她发火:“我不是叮嘱过别告诉她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他的声音太大,吓到了谢珍珠,谢珍珠一撒气就转身往外跑,谁知刚下了雨的石阶太滑,谢珍珠从台阶上滚了下去,鲜血当即将院子染成了血色。

白且知懊恼不已,却将罪过推到我身上,我被他下令关入大牢折磨了数日。

有了白且知的授意,狱卒对我毫不留情,想尽办法折磨我。

“我就说堂堂探花郎怎会娶你这种乡野村妇,现在一看,确实有几分姿色。”

狱卒说着,一双肮脏不堪的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任我怎么哭喊都没有用,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日,白且知亲自来了大牢,我被五花大绑在他面前。

我哭喊着跟他求饶:“白且初,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保证不多说一句话,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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