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珍珠倚靠在我房门上讥笑道:“你要知道,你这白夫人的身份不过是为了给我挡灾的,不代表且知心里有你,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我摆弄着剩下的药材,想着该怎么物尽其用,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回道:
“谢小姐有没有想过挡灾的方式那么多,白且知怎么就偏偏选择了这一条?”
“其实我有时候也好奇,白且知认识我比认识谢小姐早,若说爱,他以前也曾将我放在心上,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谢珍珠轻抿嘴唇,我知道她这是动摇了,继续道:
“若说他图的是谢丞相的权势,倒也不见得,谢小姐想想会不会是白且知天生滥情,亦或者你和我他都想要。”
“他放不下我这个曾经的旧情人,也舍不得你这个现在的解语花,所以跟我成亲,选你当情人。”
“可怜你堂堂丞相府嫡女,竟甘心做他人见不得光的情妇,真是可笑。”
我的话起了作用,那晚谢珍珠把房间砸了个稀巴烂,和白且知大吵了一架。
白且知怒气冲冲踹开我的房门时,脸上还挂着彩。
我故作惊讶:“哟,是谁那么大胆竟敢伤了探花郎。”
白且知跨步走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像拎小鸡一样将我拎起。
“阮云笙,当初是你爹挟恩图报哭着求着让我娶你,我才勉强答应的,现在我已经如约娶了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非得把珍珠气到,你才满意是吧。”
我拍打着他的手,艰难开口:“你和谢珍珠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我说的有一点不对吗?”
“你放不下我,又舍不得谢珍珠,真正下贱的是你。”
他狠狠把我扔在地上,而后像疯狗一样撕扯我身上的衣衫:“说到底不就是想要我睡你吗?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奋力挣扎着,但到底力量悬殊,胸前的衣衫一瞬间被拉开,他掀开我的裙摆,头顶的房梁像摇曳的树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他却纹丝不动,始终不肯放过我。
“白且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我不要,你起开。”
“对,你想想谢珍珠,谢珍珠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可任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抓着我的双肩扯起嘴角道:“不过一具躯壳,她既不依不饶整日疑神疑鬼,我便做了又何妨。”
……
我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欺辱。
果然,一大早谢珍珠就赌气回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