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打着他的手,艰难开口:“你和谢珍珠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我说的有一点不对吗?”
“你放不下我,又舍不得谢珍珠,真正下贱的是你。”
他狠狠把我扔在地上,而后像疯狗一样撕扯我身上的衣衫:“说到底不就是想要我睡你吗?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奋力挣扎着,但到底力量悬殊,胸前的衣衫一瞬间被拉开,他掀开我的裙摆,头顶的房梁像摇曳的树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他却纹丝不动,始终不肯放过我。
“白且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我不要,你起开。”
“对,你想想谢珍珠,谢珍珠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可任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抓着我的双肩扯起嘴角道:“不过一具躯壳,她既不依不饶整日疑神疑鬼,我便做了又何妨。”
……
我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欺辱。
果然,一大早谢珍珠就赌气回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