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在桃花树下向我求婚。
三年后,那里埋着我的女儿。
她才一岁半。
就被抽干了血,呼吸也逐渐安静了下去。
只因他的养妹陈袅袅有病,需要孩子的血维持生命。
孩子血被抽干,他面无表情安慰我:
“反正孩子还可以再生,死了也是没办法,袅袅是我的养妹,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抱着女儿的遗像哭得死去活来。
他却陪着养妹,开车去八百公里外的山顶上看日出。
陈袅袅又一次发病,这一次他要抽我的血。
我没有反抗,不哭不闹。
“抽吧,我的血也不是谁都能受用得起的。”
……
果然他们抽了我的血,陈袅袅输进去还没两个小时。
立马就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