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公,他这个人要脸,不会跟你握手的……”
沈向晚死死地盯着我的手腕。
她肯定认为,只要我敢跟她老公握手,必定会露出那个发誓非她不爱的刺青。
多年不见,沈向晚仍旧高昂着骄傲的头颅,一心让我出丑。
我却大大方方地上前握住陆晋阳的手,心平气和地向他们打招呼:“陆先生,陆太太,别来无恙。”
陆晋阳吃瘪,狠狠甩开了我的手。
没看到想看的东西,沈向晚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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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跟她离婚后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去洗了手腕上的刺青。
“向晚,你们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哟,这不是‘傅师傅’吗?”
一个穿着水蓝色鱼尾裙的女人站在了沈向晚身旁。
赵雪莹是我跟沈向晚的大学同学,跟沈向晚情同姐妹。
前世我跟沈向晚闹得这样难看,少不了她这个毒姐妹的挑拨离间。
“天哪,七年不见,我们‘傅师傅’咋还是这个衰样?向晚啊,我就说,你根本不该为这个乡巴佬得罪你爸,那苦日子就不该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