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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六十岁的我在一场车祸中替老婆沈向晚挡伤,被泥头车轧断双手,变成一个废人。

手术麻药过后,却依稀看见沈向晚跟一个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真是老不死的,不过看他这副衰样也算替你出了气,别再闹了,他虽然没什么用,好歹算个尽职的男保姆,替你带了那么多年的孩子……”

我这才知道沈向晚骗我多年。

她根本没有为我放弃所谓的大小姐身份,只是一直在装穷。

她毁了我的才华和梦想,却为别的男人一掷千金。

就连辛苦培养成材的儿子竟也不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的一生悲惨得如同一个笑话。

我被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再睁开眼,回到老婆第一百零一次向我提离婚时。

我不再苦苦哀求她别离婚,反而微笑地点了点头。

多年后,我们在国际顶级钢琴演奏会大厅门口相遇,她对我嗤之以鼻——

“傅嘉栩,你在这儿上班?不会是……专门负责洗马桶的吧?”

当她听完整场钢琴演奏,看到我摘下面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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