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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他从未对我做过。

“安安生理期来了,”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你去给她买些卫生用品。”

我这才注意到,许安安腰上随意系着的,是沈砚之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

突然想起上个月生理期发高烧,我虚弱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冷漠地甩开我的手,“不舒服,找医生。”

我拎着购物袋回来时,许安安已经进了洗手间。我靠在门边的墙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突然,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砸在我脸上。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哎呀,不好意思呢。”许安安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秋姐姐,麻烦帮我洗一下内裤吧。”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沈总特意交代的,说我这双手要留着伺候他,不能沾水呢。”

2

我沉默地洗完那件污秽的内裤。

沈砚之坐在沙发上,指间缠绕着一条蛇,另一只手端着红酒。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和他养的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

“签个字吧。”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听说他童年遭遇时的心疼。

那年绑匪撕票了他哥哥,只留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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