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清醒了片刻,但我依然摇头。
父亲彻底疯了,他抓住我的手臂往回拖:“你必须为家族的存续牺牲自己,这是你的责任!”
“我不要!”我拼命挣扎。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妈!”我尖叫着挣脱父亲,扑向她。
母亲倒在我怀里,呼吸急促,嘴唇发紫。
“快叫救护车!”
我抱着她,眼泪如雨下。
她虚弱地握着我的手,艰难地说:“冉冉……别……别因为我……”
又是一个喷嚏,微弱得听不见声音。
我的心彻底碎了。
母亲被推上担架的瞬间,江彻突然挡在我面前。
“冉冉,别怕,我已经联系了哈佛医学院的心脏病权威,明天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