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动作幅度大得有些突兀。
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这次力道很大,甚至捏得我有点疼,像是在努力证明什么。
“晚晚,疼坏了吧?快,药呢?给我!”
佣人慌忙又递上一管新药。
他接过,小心翼翼地为我涂抹。
他的眼神,在低垂的瞬间,会不受控制地飘向走廊那边。
方浅正笨拙的、可怜兮兮的自己涂抹着手背,泪珠无声滚落。
他为我上药的手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极力克制而生的轻微颤抖。
那颤抖,不是因为心疼我,而是因为他在努力压抑着奔向另一个人的冲动。
我看着陆沉的脸,突然觉得十分陌生。
于是轻轻抽回了手。
“没关系。”
我说,声音平静的连自己都陌生。
“不怎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