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的想过来拥我,我却避开了,咳嗽几声,“我身上有病气,怕过给侯爷了。”
“无妨,我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来人,把侯爷的被褥收拾出来,送到偏房去。”
谢以珩冷着脸出去。
次日,箫红回来了。
她将手中的信纸递给我,红着眼久久未曾说话。
我打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完,逐渐咬紧下唇。
原来如此。
五年前,与谢以珩有婚约的不是我,而是姚妤语。
与我有婚约的,本是谢以珩大哥,谢以慎。
我以为如外界所说,谢以慎战死沙场,却没想到,谢以慎只是失踪。
大战中他失去了记忆,被一直爱慕他的姚妤语捡到,偷偷藏了起来,两人相爱,当侯府的人发觉时,姚妤语已经有了身孕。
我父亲知晓后也格外生气,本想禀明皇上,谢家毁约,是谢以珩跪在父亲面前,表明自己会承袭爵位,娶我为妻,两家婚姻照旧,只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