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你风寒好了?”我放下笔,点头。谢以珩微微一笑,“那我便放心了,对了眠眠,还有一件事。”“怎么了夫君?”我抬眸。谢以珩眸光复杂一瞬,缓缓开口,“我听姚儿说,她今日去尚衣坊,想添些冬日御寒的衣物,账房却支不出来钱,还有,原本烧炉的楠木也全变成了次等的紫木,这是怎么回事?”消减用度不过半日,谢以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