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
我按住他的手安慰。
“哥,我想去法国找苏姨。”
“她昨天还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的新画展。”
我哥沉默了。
半晌,他眼眶微红,“你想好了?”
前世,我被愤怒蒙蔽双眼,根本没考虑过退路。
苏姨是我妈年轻时的闺蜜,我爸妈离世后,一直把我和哥哥视如己出。
她也一直劝我不必为了枷锁困住自己。
我点点头,平静的踏上飞机,像甩掉了一块沉重的疤。
霍临川和我是京圈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从穿开裆裤起就被长辈们绑在一起。
18岁订婚,28岁筹备婚礼,在外人眼里是天作之合。
直到婚礼半年前,我无意间发现霍临川的私人相册里,藏着沈月晚十八岁时的照片。
她是我亲手签进工作室的新人,长着一张和我五分相似的脸。
我手把手教她演戏,给她资源,甚至把我的私人穿搭教给她,把她捧成圈内新晋小花。
可她却忘恩负义,转头爬上了霍临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