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顾氏怎么会跟你签约？”

我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冷笑着将她推到一边。

她踉跄跄跄往后倒，正想装可怜，但被被展厅的警报声截断。

只见苏姨的“涅槃”从展台坠落，画框玻璃碎成了蜘蛛网。

“天啊，这可是苏女士的封笔之作！”

“这幅画目前已经拍卖到了十亿。”

沈月晚和被她撞到的学生都傻了眼。

“不是我，是沈小姐撞的我……”

沈月晚跪坐在地上抽泣，“姐姐为什么要推我，你故意的是吗？”

我把年纪不大的学生拉起来，让他别怕。

“没事，这是我的画，碎了就碎了。”

我冷声让工作人员调监控。

霍临川拦了下来，“想毁灭证据？我看到了就是你推的月晚。”

“休想污蔑她，让她来给你背黑锅。”

他拽着我往破碎的画框前拖。

“跪下给苏女士的作品道歉，不然我让你牢底坐穿！”

“还说这是你的画，真是笑话。”

周围的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纷纷嘲笑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