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灼心,汗水顺着我的后背滑下来,浸湿了我特意为毕业照准备的白衬衫。
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此刻也塌了下来,几缕头发狼狈地粘在额头上。
我忍无可忍,给舍友郭晓峰拨去了电话。
“喂,子言?”郭晓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
“晓峰,你们在哪?毕业照改时间了吗?为什么操场一个人都没有?”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那个……子言,其实……我们昨天就拍完了。”
“昨天?”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引得附近几个学生朝我这边看过来,“可是班长明明说今天……”
“崔浩然后来又在小群里通知改时间了,他可能……忘了拉你进去。”
郭晓峰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
又是这样。
自从大二那次班级活动我拒绝了崔浩然不合理的分摊费用后,我就成了他们班委小团体排挤的对象。
但这次太过分了,毕业照是一辈子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