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望着他,将兜里揣着的沈家地址攥得更紧了。
回到家,看着一夜白头的父亲和以泪洗面的母亲,我再也无法隐瞒。
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爸,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跪在他们面前,泪如雨下。
爸妈震惊过后,更多的是心疼。
妈妈抱住我,哭着说:“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我们,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爸爸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绣儿,你打算怎么办?”
我擦干眼泪,眼神坚定:“我要去找沈家。爸,妈,我们真正的恩人是沈家独子沈逾,他现在旧伤复发病危,只有我能救他。我们不能再让恩人出事了。”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沈家。
出乎意料的是,沈家那边很快就相信了我。
接待我的是沈逾的母亲,她是个军人,气质端庄。
当我说明来意,并提到旺夫命时,她没有像顾家人那样怀疑,反而眼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