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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内人都知道,虞家和沈家是世仇,虞宁和沈玉山也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直到虞家破产,虞宁答应联姻的那刻,沈玉山却彻底疯了。
订婚当天,沈玉山抢走虞宁,把她压在车内,粗暴到让虞宁哭到眼睛都肿了。
结束后,虞宁死死咬住沈玉山的肩膀,血都渗了出来。
她说,“沈玉山,我恨你。”
沈玉山却笑了,“阿宁,恨比爱长久。”
“我宁愿你恨我。”
那刻虞宁才知道,这些年沈玉山跟她针锋相对,不过是想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沈玉山不顾沈家老一辈的阻拦,受了家法99鞭也要跟虞宁在一起。
谁都知道,沈玉山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放弃爱虞宁。
直到沈玉山为了追一个舞蹈生闹到满城风雨,甚至为庆祝她生日燃放了999次烟花。
女孩却对这些嗤之以鼻,高傲的昂起脖子,“沈总,想追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我这个人要的是一颗真心。”
两句话,让沈玉山彻底疯魔,恨不得将一整颗心捧到女孩面前。
而现在,曾经爱虞宁爱到人尽皆知的沈玉山却为了给认识不过一个月的谢棠宁治病,生生挖了虞宁妹妹的肾。
……
为了不让虞宁出面干扰手术,沈玉山不惜将虞宁关进了冷库整整三天。
无论她如何求饶,男人依旧毫不犹豫将虞宁的妹妹送上了手术台。
将她关进去的那天,沈玉山却说,“虞宁,你妹妹丢了一个肾还能活,宁宁少了这一个肾就活不了了。”
“你该体谅。”
手术完成,虞宁被放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却是谢棠宁。
虞宁被押到别墅后的空地,曾经这里是虞宁精心呵护,最引以为傲的花园。
仅仅因为谢棠宁一句花粉过敏,沈玉山就毫不犹豫让人铲平了所有的花,转头在后院养了数条大型犬。
只因谢棠宁喜欢。
但虞宁是最怕狗的。
沈玉山最清楚,以前他们还是死对头的时候,沈玉山常常笑话她这么大人还怕狗。
可每次虞宁害怕的时候,沈玉山却依旧会默默在她身后赶走那些狗。
曾经的沈玉山及其在意这些,因此娶到虞宁后,虞宁的视线里再也没出现过
《迟来深情蚀骨寒沈玉山虞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圈内人都知道,虞家和沈家是世仇,虞宁和沈玉山也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直到虞家破产,虞宁答应联姻的那刻,沈玉山却彻底疯了。
订婚当天,沈玉山抢走虞宁,把她压在车内,粗暴到让虞宁哭到眼睛都肿了。
结束后,虞宁死死咬住沈玉山的肩膀,血都渗了出来。
她说,“沈玉山,我恨你。”
沈玉山却笑了,“阿宁,恨比爱长久。”
“我宁愿你恨我。”
那刻虞宁才知道,这些年沈玉山跟她针锋相对,不过是想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沈玉山不顾沈家老一辈的阻拦,受了家法99鞭也要跟虞宁在一起。
谁都知道,沈玉山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放弃爱虞宁。
直到沈玉山为了追一个舞蹈生闹到满城风雨,甚至为庆祝她生日燃放了999次烟花。
女孩却对这些嗤之以鼻,高傲的昂起脖子,“沈总,想追我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我这个人要的是一颗真心。”
两句话,让沈玉山彻底疯魔,恨不得将一整颗心捧到女孩面前。
而现在,曾经爱虞宁爱到人尽皆知的沈玉山却为了给认识不过一个月的谢棠宁治病,生生挖了虞宁妹妹的肾。
……
为了不让虞宁出面干扰手术,沈玉山不惜将虞宁关进了冷库整整三天。
无论她如何求饶,男人依旧毫不犹豫将虞宁的妹妹送上了手术台。
将她关进去的那天,沈玉山却说,“虞宁,你妹妹丢了一个肾还能活,宁宁少了这一个肾就活不了了。”
“你该体谅。”
手术完成,虞宁被放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却是谢棠宁。
虞宁被押到别墅后的空地,曾经这里是虞宁精心呵护,最引以为傲的花园。
仅仅因为谢棠宁一句花粉过敏,沈玉山就毫不犹豫让人铲平了所有的花,转头在后院养了数条大型犬。
只因谢棠宁喜欢。
但虞宁是最怕狗的。
沈玉山最清楚,以前他们还是死对头的时候,沈玉山常常笑话她这么大人还怕狗。
可每次虞宁害怕的时候,沈玉山却依旧会默默在她身后赶走那些狗。
曾经的沈玉山及其在意这些,因此娶到虞宁后,虞宁的视线里再也没出现过一条狗。
但现在不同了,即便虞宁对那些大型犬害怕至极,沈玉山却依旧以虞宁家人为要挟,命令虞宁每天去亲自给那些狗喂食。
大型犬的野性没除,常常会发狠咬伤虞宁。
沈玉山知道了却只是冷冷道:“连几条狗都喂不明白,我看你是被当成富太太养废了。”
现在,虞宁被押到这几条狗面前。
“虞宁,你看清楚地上的是什么。”
虞宁定睛看过去,地上只有一坨肉形状的东西,而那几条狗就围在旁边虎视眈眈。
不知怎的,虞宁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浑身仿佛被关在冷库中还要冷。
“那是你妹妹虞晚的肾!”
谢棠宁的笑声响起,虞宁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那是她妹妹的肾?
虞宁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东西,谢棠宁悠悠坐在她身边解释:“其实我根本没得病。”
“沈玉山甚至都没等诊断结果确定下来,就将你妹妹送进了手术室!”
“但医生说这就是一个误诊。”
“你妹妹的肾跟我这么匹配,丢了也是可惜。”
“还不如让我的宝宝们开个荤呢。”
谢棠宁恶劣的话像一把把刀刺进虞宁的心脏,虞宁只觉得心脏在滴血!
那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虞宁眼眶通红,多想把面前的女人拆吞入腹,“谢棠宁!”
她的话没说完,谢棠宁就示意人松开那几条狗的链子。
瞬间,几条饿狗扑了上去,互相争夺着地上的东西。
“不要!”
虞宁拼命挣扎,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畜牲将那颗肾撕扯入腹。
浑身的血液仿佛倒流,虞宁只觉得喉口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谢棠宁笑得更开心了。
虞宁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耳朵里仿若什么都听不见了。
如今,她满眼都是地上的那摊红色痕迹。
“在看什么这么开心?”
沈玉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却一眼都不曾看地上的虞宁。
谢棠宁俏皮地眨眨眼,“肯定是给我的宝宝们找到好吃的了,它们开心,我也开心。”
沈玉山无奈地揉了揉谢棠宁的头,可对方却立刻躲开。
“沈总还是要避嫌的,我还没答应你的追求呢!”
“我说过了,能被我谢棠宁看上的男人必须对我是全心全意的!”
“即便像沈总这样地位高又有钱,那也不能越过这条规矩!”
沈玉山再次妥协,“那你还想怎样?”
谢棠宁指了指地上的虞宁,“我想要她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虞宁立刻反应过来,死死护住手腕上的镯子。
这个手镯,是虞宁母亲唯一的遗物。
虞家破产的时候,财产全部拿去拍卖,包括这个手镯。
为了哄虞宁开心,沈玉山曾经无数次找人打听这个手镯的下落,可惜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三天前的一场拍卖会,这个手镯终于有了消息。
虞宁点了天灯拿下了这个手镯。
如今,沈玉山却朝虞宁伸手,“手镯。”
见虞宁依旧抗拒,沈玉山冷笑,“虞宁,我的耐心有限度。”
“好好想想你爸和你妹妹。”
听见沈玉山提起自己唯二的两个亲人,虞宁的眼角颤了颤。
“要我给镯子可以,我要见我妹妹。”
沈玉山点了头。
虞宁亲手将镯子取下递给谢棠宁。
谢棠宁却在接的时候故意松了手,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虞宁看着那堆碎片,只觉得心脏也跟着镯子一起摔得粉碎。
沈玉山微微皱眉,“连个镯子都拿不好,虞宁,你还能再废物一点吗?”
随即,他便转头哄着谢棠宁离开,再也没注意身后的虞宁生生用被划破的手将那些碎片一点点拼好。
她捧着支离破碎的镯子,去了妹妹的病房。
妹妹躺在床上,安静地仿佛只是睡着了。
父亲坐在一旁,好似苍老了十岁。
见虞宁来了,他强撑起精神,却在见到虞宁满身的狼狈时默默红了眼眶。
“阿宁,他又欺负你了。”
虞宁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碎掉的镯子捧给虞父看。
“对不起爸,妈妈最后一件东西,也被我弄坏了……”
“就连妹妹,也是因为我……”
她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虞父却一把将虞宁抱住,“没关系的阿宁,爸爸都知道的……”
“爸,我们走吧。宋时安说可以帮我们,七天后他会回国亲自接你们走。”
宋时安,虞宁曾经的联姻对象,是在虞家破产后唯一愿意帮虞宁的人。
虞父愣了愣,“阿宁,你想好了吗?你不爱他了?”
“沈玉山这样对你们,我凭什么继续爱他?”
“……好,我们离开。”
虞宁回到别墅的时候,别墅内空荡荡的,只有沈玉山的书房虚掩着房门。
透过门缝,里面传来沈玉山跟人交谈的声音。
“玉山,你现在追这个谢棠宁的阵仗都快赶上当年你追虞宁了。”
“你这次是认真的?那虞宁怎么办?”
室内沉默许久,沈玉山的声音才传出,“如果我说,其实上辈子,我跟虞宁走到了最后呢。”
“什么上辈子?你没开玩笑吧?”
沈玉山顿了顿,“最初有那些记忆的时候,我也觉得很荒谬,但那些记忆太过清晰,让我不得不信。”
“上辈子,我和虞宁走到最后。”
“婚后真的无趣。”
“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还不如回到跟虞宁针锋相对的那个时候,那时候的虞宁更有意思。”
“直到我遇见谢棠宁,那种高傲拒人千里的姿态,有几分虞宁当年的影子。”
“不过更多是因为遇见谢棠宁后,虞宁开始吃醋生气,倒是我从没见过的模样。”
“你就不怕你把人逼急了,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沈玉山听到这话笑出声,“不会。”
“她爱我,也离不开我。”
“她的家人还要我帮衬,她不会离开的。”
听到这,虞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她步步后退,却撞上身后的茶几。
碰撞的声音引来屋内的人注意,“谁在那?!”
虞宁立刻转身逃走,直到跑到人群中才缓过神。
她也曾无数次想过,为什么当年爱她爱到轰轰烈烈的沈玉山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但她从未想过会是这种荒谬的理由。
曾经沈玉山无数次让打动自己的那颗所谓的“真心”,此刻却只让虞宁觉得恶心。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虞宁打开,是移民局的信息。
“您已经成功办理移民手续!七天后请您来领取相应证件,请注意查收消息!”
虞宁盯着那条消息,笑出了声。
泪水落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渍。
七天后,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虞宁一直在外面直到晚上,这期间沈玉山发来的消息,打过来的电话,虞宁统统没理。
她不想回去,也不想在看见有关沈玉山的一点东西。
她怕自己恶心。
可沈玉山的助理却亲自找上了自己,助理将车停在虞宁面前。
“夫人,先生要您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
虞宁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拒绝,却被助理的话堵住。
“先生说了,您今天一整个下午失联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您不出席宴会,他不建议将您的妹妹强行送出院。”
虞宁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宋时安的人还没动手,不能因为自己再次让妹妹和爸爸涉险。
只要忍过这七天,她和家人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想到这,虞宁深吸一口气,上了车。
刚踏进大厅,数道视线一齐落在了虞宁身上。
有怜悯同情的,也有嘲笑的,但更多的,是看戏的眼神。
沈玉山带着谢棠宁出席了。
这种宴会圈内人几乎全部默认必须正式,更不可能会有情人出现。
无论这些人在外面如何沾花捻草,到了这种场合也会顾忌自己和家人的颜面。
而现在,沈玉山却打破了这条潜规则。
相当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虞宁的脸。
“沈总对这个金丝雀可真是宠上天了,这种场合都愿意让她出现。”
“就是啊,这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虞宁的脸吗?”
“虞家现在破产了,虞宁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你还当她是当年处处跟沈总对着干的虞大小姐啊?”
沈玉山听到这话,眼神暗了暗,想要上前握住虞宁的手。
“你今天去哪了?一直不回消息?”
虞宁没有回答,只是躲开沈玉山伸过来的手。
“没什么,在医院手机静音了而已。”
沈玉山愣了愣。
他总觉得,如今的虞宁似乎跟之前不一样了。
不是跟他针锋相对的虞宁,也不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虞宁。
而是另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虞宁。
但这个虞宁,让他感到不舒服,好似在对方眼里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突然觉得一丝心慌,下意识地开口关心:“小晚和爸怎么样了?”
可这句话说出口,沈玉山就后悔了。
现在的他,现在的情形,他不该说出这种话。
虞宁听到这话才抬眼看向他,眼中满是讽刺。
“沈总想知道,怎么不亲自去看看?”
“毕竟小晚就是你亲手送上手术台的。”
沈玉山彻底冷下脸,“虞宁!”
一旁的谢棠宁看着这样的场面,加之刚刚那群人的话,脸色越发难看。
“沈总,看来这种宴会不是我能来的,虞小姐这样看来也是不欢迎我!”
“那我走就好了!”
沈玉山此刻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抓住谢棠宁的手,耐心哄着。
“好了别生气,别听他们胡说。”
“我在你身边呢,你才是最有资格出现的。”
谢棠宁甩开沈玉山,“沈总,我说过了,要想追我,必须全心全意。”
“可我现在感受不到你一丝一毫的真心!”
“你就放纵这群人欺负我?”
沈玉山无奈,“好了,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别生气了。”
谢棠宁撇撇嘴,“真的?”
“嗯。”
看着沈玉山宠溺的模样,虞宁本就破碎的心,此刻更是仿佛被人狠狠踩了几脚。
她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
她早就不该对沈玉山抱任何希望的。
谢棠宁却拿着一杯酒到了虞宁面前。
“虞宁小姐,你只要喝掉这里全部的酒,就算跟我赔礼道歉了,如何?”
虞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酒杯,视线与沈玉山对上。
她不会喝酒,更多是因为虞宁酒精过敏。
唯一一次喝过酒,是为了跟沈玉山争项目。
那次还是沈玉山将她送到医院的,醒来后,沈玉山却劈头盖脸将虞宁骂了一顿。
“虞宁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争个项目连命都不要了!”
“这次我认输,项目给你,你就好好在这给我养病!”
虞宁住院的那些天,沈玉山天天偷偷来给她送东西。
被抓包的时候,沈玉山却梗着脖子道:“我给你送这些是让你快点好起来。”
“不然没有死对头一起竞争,还真是没意思。”
可现在,沈玉山的视线只停留了一瞬,随即走到谢棠宁身边,接过酒杯,亲手递给虞宁。
“喝掉。”
虞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玉山。
“沈玉山,我酒精过敏… …”
“你知不知道喝掉所有的酒,我有可能会死的!”
沈玉山皱了皱眉,“不会。”
“宴会都会配备最好的医生,只要你出现症状他们会第一时间抢救。”
见虞宁依旧不肯接,沈玉山眯了眯眼,“虞宁,只是道个歉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道歉?”
虞宁的话一出,谢棠宁脸上的表情瞬间挂不住。
她将手中的酒杯一摔,转身就要离开。
“沈玉山!你让我陪你来参加宴会,我还以为是你足够看重,结果就是想让人来羞辱我吗!”
“我谢棠宁是穷,但也不是你们这些人取笑的对象!”
谢棠宁环顾一周,气到眼眶泛红,声音也染上几分哽咽。
“而且我才不是什么金丝雀!你们看清楚了,是沈玉山主动要追我的!”
说罢,她转身跑出了宴会厅。
“宁宁!”
沈玉山脸色瞬间紧张起来,连忙追出去。
只留下大厅内其他人面面相觑。
不知过了多久,沈玉山的助理出现,他面无表情对在场的所有人道:“沈总说了,刚刚说闲话的那些人他全都记下来了,以后沈氏不会再和这些人合作!”
“还请以后对谢小姐放尊重些。”
“什么?!沈玉山不能这么做!我们公司就差这个项目资金流就可以回暖了!”
“沈玉山是不是疯了?!那么多项目他说停止就停止?!就为了一个女人?”
“他当年追虞宁,抢婚的时候都没这么大阵仗吧?!”
……
人群仿佛炸开了锅,只有虞宁安静地站在角落,听着那些人讨论着沈玉山对谢棠宁有多看重。
虞宁突然明白,其实爱也是可以复制的。
甚至可以复制地更加完美。
就像沈玉山曾经表现得有多爱自己,现在就能表现得更爱谢棠宁。
助理不知何时站在了虞宁面前,他示意一旁的保镖将她押住。
“对不住了夫人,沈总现在要您过去。”
虞宁挣扎着,却还是被拖到了沈玉山面前。
沈玉山背对着她,虞宁看不见他的表情。
“虞宁,你在吃醋,在生气我对谢棠宁这么好,对不对?”
虞宁没有回答,沈玉山转过身,嘴角挂着的笑让虞宁毛骨悚然。
他蹲下身,挑起虞宁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虞宁反应过来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舌尖。
沈玉山却加深了这个吻,血液的腥甜味在嘴间弥漫开来,直到虞宁有些喘不过气沈玉山才松开了她。
“虞宁,你恨我吗?”
虞宁没说话,但是眼中的愤怒早就表明了一切。
沈玉山满意地笑了,“阿宁,你记得吗,我说过,恨比爱长久。”
“我喜欢你恨我,这样就代表你一辈子都不会忘掉我,心里永远都会有我一席之地。”
“我们就应该互相折磨一辈子。”
“但是小姑娘被你气跑了,总该给个交代。”
“毕竟我还需要她为我们的生活多增添点乐趣。”
沈玉山站起身,朝身旁的人示意,立马有人将几十瓶酒摆在虞宁面前。
虞宁浑身仿佛坠入冰窖,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次认识到沈玉山有多疯。
明明最开始,求着虞宁爱他的是他,可现在让虞宁恨他的也是他。
既如此,当初又何必强取豪夺,生生断了她之后所有的路?!
“掰开她的嘴,灌进去。”
男人的声音冰冷,虞宁越挣扎身体越被死死按住。
一瓶,两瓶,三瓶……
虞宁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她再也撑不住吐了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虞宁的皮肤泛出异样的红色,她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强撑着身体看向沈玉山。
“沈玉山,我突然觉得好不值得。”
沈玉山顿了顿,视线落在虞宁狼狈的脸上,眼神中似是有不解。
“像你这种人,不配让我恨你,更不配让我爱你。”
“如果能重来一次,即便虞沈两家是世仇,你也不配做我的对手!”
虞宁说完,房间内一片死寂。
身边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玉山咬紧牙关,扯出一抹笑,眼神却死死盯着虞宁。
“继续给我灌!”
助理看着虚弱至极的虞宁,有些不忍,“沈总……夫人现在这个状态,如果继续灌酒恐怕真的会……”
他的话被沈玉山冰冷的眼神堵住,低头不再开口。
沈玉山起身离开,“宁宁那边还得我去哄。”
“你们看好她,不灌完不准放她离开。”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虞宁卸了力气,逐渐呼吸不过来彻底没了意识。
“快来人!”
虞宁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医院的病房。
虞宁看了眼时间,自己居然整整昏迷了三天。
点滴已经打完,身边却没有一个护士医生,虞宁皱了皱眉,自己拔针下了床。
医院的走廊及其安静,虞宁隐隐感到不安。
这家医院,刚好是虞宁妹妹在的医院。
她找到妹妹的病房,病房内却空无一人。
内心的慌乱在此刻无限放大。
虞宁慌乱走出病房的那刻,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
“你不能带走医生!小晚还在手术台上等着医生救命!”
“你们已经把所有医生都带走了!为什么偏偏还要带走孟医生!”
虞宁冲过去,虞父正跪在地上,一向硬挺的后背此刻却深深的弯了下去。
“谢小姐……我只浪费孟医生三十分钟,只要三十分钟就可以!”
“这之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只要小晚的命能救回来……”
虞宁快步上前,护在虞父面前,“谢棠宁!你在干什么!”
谢棠宁抱臂,上下打量虞宁一眼,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被灌了这么多瓶酒居然这么快就恢复好了。”
“但是就算你来了,今天孟医生也是要跟我走的!”
虞父拽住虞宁的衣角,声泪俱下,“阿宁,救救你妹妹,你妹妹上次手术后本就没调养好,刚刚不知怎么突然大出血,现在需要立刻手术!”
“只有孟医生能做这种手术!但是他们……要带走孟医生!”
“阿宁,小晚快撑不住了……”
虞宁扶起虞父,拦在手术室门前。
“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去!”
“赶紧滚!谁都不准打扰我妹妹手术!”
虞宁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便结结实实落在了她的脸上。
一个中年女人从谢棠宁身后冒出,指着虞宁开骂:“你妹妹的命是命,我们宁宁爸爸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告诉你宁宁爸爸现在急需孟医生看诊!识相点就赶紧闪开!别以为你是沈玉山老婆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现在沈玉山最爱的就是我们家宁宁吗!”
“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把沈玉山喊来!到时候可就不是仅仅带走一个医生这么简单了!”
虞宁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但她依旧死死守在手术室面前,不肯离开。
“我说了,谁都不准进手术室!”
谢棠宁冷下脸,指挥着沈玉山的人,“现在把她给我拽走!”
那些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带着些许犹豫。
“谢小姐,这毕竟是沈总的夫人……”
“万一真的闹出人命……”
“听不懂我的话吗!现在把她给我拽开!”
“你们难道不知道现在谁才是沈玉山最爱的人吗!”
“要是惹我生气,你们都得跟虞宁一起滚蛋!”
保镖们得了令,立马上前想要将虞宁拽开。
“不行!不能进去!小晚会死的!”
见状,谢母也上前帮忙,扯着虞宁的头发将人拽到一旁。
“小贱人!你妹妹跟你一样一条贱命,我们宁宁以后可是要当沈家女主人的,她爸爸就是沈玉山的老丈人!”
“你妹妹的命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
虞宁被扯出泪花,被死死扯住头发动弹不得。
虞父见状再次拦在手术室门前,却被保镖们生生推开,摔倒在地。
保镖闯进手术室,将孟医生架了出来。
虞父本就身体不好,这一摔更是站不起来。
“爸!”
“都在闹什么?!”
沈玉山的身影出现在虞宁的视线里。
谢母见状微微松了手,虞宁借机挣脱束缚推开谢母冲到虞父身边。
沈玉山皱了皱眉,“虞宁?你什么时候醒的?”
虞宁没有回答,而是扶起虞父后祈求地抓住沈玉山的衣摆。
“沈玉山,我求你,你让他们把孟医生放回去给小晚做手术!”
“小晚大出血,如果不继续手术真的会死的!”
虞宁红了眼圈,想起妹妹苍白的脸和腰侧的那条长长的手术伤疤,此刻内心更是痛到无法呼吸。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男人。
但现在,她只能求沈玉山,只有他能让妹妹活下来。
沈玉山难得见这么脆弱的虞宁,下意识地想要将人护在怀里。
他的手刚刚扶住虞宁,却被一旁的谢棠宁打断。
“沈玉山!”
谢棠宁不满地看着沈玉山,“我爸爸还在病房里等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