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该对沈玉山抱任何希望的。
谢棠宁却拿着一杯酒到了虞宁面前。
“虞宁小姐,你只要喝掉这里全部的酒,就算跟我赔礼道歉了,如何?”
虞宁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酒杯,视线与沈玉山对上。
她不会喝酒,更多是因为虞宁酒精过敏。
唯一一次喝过酒,是为了跟沈玉山争项目。
那次还是沈玉山将她送到医院的,醒来后,沈玉山却劈头盖脸将虞宁骂了一顿。
“虞宁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争个项目连命都不要了!”
“这次我认输,项目给你,你就好好在这给我养病!”
虞宁住院的那些天,沈玉山天天偷偷来给她送东西。
被抓包的时候,沈玉山却梗着脖子道:“我给你送这些是让你快点好起来。”
“不然没有死对头一起竞争,还真是没意思。”
可现在,沈玉山的视线只停留了一瞬,随即走到谢棠宁身边,接过酒杯,亲手递给虞宁。
“喝掉。”
虞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玉山。
“沈玉山,我酒精过敏… …”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