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蜷缩,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他拖拽着自己穿过庭院。
寒风刺骨,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却在掠过花坛时忽然定住。
我沙哑开口,手指微微抬起,指向那株光秃秃的梨树。
“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埋在那里。”
宁景轩的脚步猛地顿住。
我看着梨树,轻轻笑了。
“等到明年春天,梨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吧。”
宁景轩怔住,手指不自觉地松了松。
“可惜……”我缓缓闭上眼,“我等不到了。”
那一年,我刚怀孕,兴高采烈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宁景轩时,他却命人强行灌药让我流产。
“你们龙族害死我一家,你以为我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我哭喊着求他,他却冷声命令医生剖开我的身体,摘除我的子宫,残忍地宣告。
“你们一族都是罪人,罚你永世不得再孕。”
他对我,对我的孩子,是那般无情和残忍。
而现在,却为了白霜霜的“胎气”大发雷霆。
原来,爱与不爱是那么明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