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程谨川第一次爽我的约。
自从他的女徒弟出现之后,这样一个人被孤零零丢下的场景发生过的次数都快数不过来。
一开始他们之间只是普通师徒,一个不会,一个指点。
可指点慢慢从口头言语变成了手把手接触。
一切慢慢变了味。
许池烟做了噩梦,即使我生病发烧正等着吃药,程谨川也能想也不想就匆匆离开。
我忍着难受和心酸自己去把掉在地上的药片捡起来。
许池烟想去餐厅吃饭但没人陪,程谨川就能立马推脱有事放下筷子去赴约。
丝毫不顾忌那天是我生日,留我一个人难堪地面对周围的窃窃私语。
就连我上班晕倒住院,程谨川也能被许池烟一个电话叫走,直到出院那天也再没来过第二次。
我也曾不甘地质问。
可得到的只是不耐烦的敷衍。
“希希,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回想起程谨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