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之前的确有个姓沈的老婆,可结婚没几个月,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周先生,需要我帮您调查一下那位女士现在的情况吗?”
周鹤野几乎是立刻打断,带着斩钉截铁的厌恶:
“不用了,像她这样嫌贫爱富的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我想要的,可真的看到他脸上的厌恶,我还是觉得难过。
和周鹤野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每天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
冬天太冷就抱在一起睡,夏天太热,他就给我扇一晚上的扇子。
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周鹤野用攒了半个月的钱买了一个蛋糕。
我吹灭蜡烛的时候,许愿周鹤野长命百岁,我和他长长久久。
可转天医生就告诉我,他生了病,不做干预的话,只能再活半年。
我那时拿着他的体检报告,哭得只能看清上面五十万的治疗费。
那对我们来说无异于是天价。
我们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十年。
可周鹤野等不起,我不想他死。
母亲死后,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
所以我自以为是的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