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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是所有人的必选项。

其实段归年从来都不是例外,更不是我的救星。

我哆嗦着手拨通了119,一小时后,我被放在了担架上,始终一声不吭。

我浑身都在颤抖,但是眼泪像是已经流尽了一般,我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身体。

救我上来的消防员低头看了我一眼,说:「疼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我痛苦地捂住了脸,假借着疼来宣泄悲伤的情绪。

消防员不动声地伸手为我挡雨。

我被直接送去了急诊,消防员在将我送到后,也已经离开了。

经过医生的诊治,我的左小腿骨折,在做完手术后,天已经黑了。

残留的麻醉药逐渐失去功效,后知后觉的疼痛像是蚂蚁一般啃噬我的身体,我疼得狂冒冷汗。

电话在这时突然响起,我艰难拿起后看到了上面段归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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