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行李杆,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顾身后绝望到泣血的哭喊。
那日之后,我以为黎浅再也不会联系我。
直到——我躺在病床上,收到她的心脏捐献协议。
她疯狂敲着我病房的门。
“墨凛,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我知道你病了,你之前说的绝情的话,只是不想拖累我对不对。”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同甘共苦这么久,你怎么会觉得——”
嘎吱一声,房门开了。
她将要出口的话戛然而出。
从门口到床边,一地散落的,都是揉乱的衣服,还有拆掉的套子。
满室都是那股腥气,令人作呕。
鲜红的指甲还在我腹肌抚弄,我捉住金发女人作怪的手,扭过头,对门口僵立的黎浅说:
“你都看到了,还满意吗?”
黎浅瞳孔几乎涣散,嘴唇嗫嗦着,长了又张,千言万语,最后凝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