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青草。
铁证如山,那王婆无可狡辩,只能低头认了罪。
整个断案堂沸腾了,苏梦弼的声望达到了顶点,我身上的血却都要凝固了。
这怎么可能,我从见到苏梦弼后,自始至终都刻意在心中推定是刘二诬告王婆,绝没有泄露一丝真相。
她用观心术也只可能偷听到这些,怎么会像破案老手一样,把真相推理得这么精准?
难道说,她真的会什么‘天衍神算’,天下万事万物,掐掐手指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这绝无可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房,可一想到前世被肢解抛尸的悲惨结局,我又振作起来,不能坐以待毙!
我提笔写了封信,绑在信鸽腿上,从窗户放飞出去。
我有了新的猜测,但必须先确定一事。
这时,头顶插着鸡毛的送急报的小厮匆匆从窗前走过。
只有出现了惊天大案,地方官才会用这种紧急传信方式,向京城六扇门求援。
我心中一紧,赶紧喊住他,将急报要过来察看。
原来驻守中都城的永安王世子居然在自己卧房离奇失踪了,屋内整洁无异,茶水尚温,人却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