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开,要整理我的画具。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儿媳妇:您这是什么意思?您亲老公快死了,您还有心情搞这些破玩意儿?
您是不是真的疯了?
傅盛寒要是死了,您就是杀人凶手!
我看着这些指控,只觉得可笑。
他们谁又知道,我已经被他“杀死”了无数次。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是傅盛寒的秘书。
“夫人,傅先生在昏迷中一直念着您的名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脖子上戴着的平安扣,医生说那是玉质的,刚才撞击的时候替他挡了一劫。他说那是您很多年前亲手为他雕刻的。”
我愣住了。
那枚平安扣。
我想起了三十年前,他生意失败,债台高筑。
那些债主堵在门口,他躲在书房里不敢出来。
我整夜整夜地守着他,作画给他看,怕他想不开。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亲手雕刻了那枚平安扣。
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后来他东山再起,成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