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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姐,”苏煜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大横抱起,转头对我厉声呵斥:“顾清欢,你太过分了!以为提出离婚就能为所欲为?今日这般欺辱澜姐,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阴沉的目光扫过我:“从今日起,女儿你也不必亲自带了。你这般恶毒心肠,迟早害了她。”

“来人!”他扬声唤来下人,“按家规处置,请夫人去祠堂跪满两个时辰。苏家的规矩,对谁都一样!”

2

我没有反抗,沉默地跟着管家去了祠堂。

膝盖接触到冰冷的青砖时,我突然想起第一次来苏家祠堂的场景。

苏爷爷牵着我的手对祖宗牌位说:“这孩子救了老朽的命,是苏家的恩人。”

十年前,苏煜亲自来找我。

他爷爷吃不下饭,医院查不出病因,之前用药见效后很快又恶化。

那时我讨厌有钱人,但他不一样,眼神诚恳,没有半点居高临下的傲慢。

我去后发现老爷子是长期饮茶伤了胃,用食疗加针灸治好了他。

那时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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