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来得猝不及防,我死死咬住嘴唇,浑身止不住颤抖。
扶着墙勉强挪回卧室,膝盖终于撑不住,整个人瘫坐在女儿的小木马旁。
指尖触到床头贴着的歪歪扭扭滴“妈咪我爱你”便签时,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滚落。
苏煜,原来这就是你连女儿被烫伤都无动于衷的理由。
结婚后,我会因为他和陆听澜走得近而生气。
婚后每次因为陆听澜争吵,他总是那套说辞——说她是他失踪那年收留他的恩人,像亲姐姐一样照顾了他三年。
他说自己最重情义,求我看在他的份上多包容她。
多可笑啊。
我信了他的情深义重,一次次退让,甚至在她故意刁难时都劝自己体谅。
现在才明白,这场戏里,入戏的只有我一个人。
3
一整晚,我都在女儿的房间收拾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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