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顾景洲曾视我的设计如珠如宝。
直到他的白月光艺术家白若薇归国,我呕心沥血的画稿,一夜之间在他眼中沦为废纸。
他亲手将我经营多年的工作室拱手相让,只为博白若薇一笑。
就连我倾注所有母爱养大的儿子顾子昂,也成了她的帮凶,当着我的面撕碎我的心血:“薇薇阿姨才是大艺术家,妈妈的设计好土!”
后来,我被他们联手设计的“艳门照”推入深渊,身败名裂。
顾景洲冷眼旁观,签下离婚协议时甚至嘲讽:“林楚月,不出三天,你准会哭着滚回来求我。”
他笃定我离了他活不了。
可他不知道,那个站在设计界顶端、早就想撬他墙角的学长陆承轩,已经等了我很久。
......
我正在检查设计稿,这时顾景洲推开了我工作室的门。
顾景洲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白若薇。
那个曾经抛弃他,又在他成功后突然回归的白月光。
“楚月,若薇需要一个工作室。”
顾景洲环顾我的工作室,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这里采光最好,让给她用最合适。”
我手中的铅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