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喜欢亮一点。”
白若薇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完全无视了站在一旁的我。
他们开始讨论如何改造“她”的新工作室,如何摆放画架,如何布置休息区。
我站在那里,像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碍眼的存在。
我默默地走向我的画架,开始收拾剩下的工具。
明天,我会搬到那个不足四平米的杂物间。
但我绝不会永远待在那里。
比赛临近,我在杂物间通宵赶稿。
胃像被针扎一样疼。
这时,顾景洲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里,他正陪白若薇看画展,两人相谈甚欢,笑得开怀。
我吞下胃药,手中的画笔却颤抖得厉害。
“妈妈,你看起来好丑。”
顾子昂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举着手机对着我连拍。
“把手机放下!”
我抓过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