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头,深吸一口气。
坚决的说:“周翔宇,咱们离婚吧。”
他僵了两秒,然后像听见了好玩的笑话:“肖倩你都三十多岁了,还学小丫头片子一哭二闹?”
我盯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严肃的通知他:“周翔宇,你要是不肯和平离婚,咱们只能法庭上见。”
“能不能别作妖了?”
他眼神冷得像冰,手指几乎戳到我脑门上。
“我在外面累得跟孙子似的,你在家享清福,怎么就容不下帮我干活的人?”
他越说越来劲:“茵茵跟着我累死累活的,你就不能大度点?人家每天雷打不动五点半到公司陪我开早会,你那时候还在被窝里睡大觉!你逛商场买包的时候,是茵茵正陪我应付难缠的客户!”
我冷眼质问他:“你还记得我产检的时间吗?”
他低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他手里的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锁屏上跳出条提醒:“茵茵生理期,忌生冷”。
每到这几天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