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鱼苏微柔谢砚洲结局+番外
  • 池中鱼苏微柔谢砚洲结局+番外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5-07-04 0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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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洲和苏微柔进来时,殿内正热闹。
那个西域面首,有着一身黑皮和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正赤着精壮的上身,在我面前表演一个单手举鼎。
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烛火下一起一伏,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我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丢了一颗葡萄给他。
一只手忽然横在我眼前,掌心冰凉,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拨开他的手,看着那些听话退下的面首们,心底的火终于压不住了。我从案上抽出防身的长剑,剑尖直指他和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苏微柔。
「谢砚洲,你长本事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本公主做主了?」我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大婚之夜,敢把本公主一个人丢下,跑去私会你的好表妹,误了吉时,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本宫拖出去砍了!」
苏微柔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像是要晕过去,直往谢砚洲身后躲。
谢砚洲将她护在身后,直直地跪了下来。
「公主息怒。」他仰头看着我,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此事与微柔无关,她自幼便患有心怯失魂症,昨夜是她病情最重的一次。发病时,若无亲近之人在旁,以肢体相触安抚,便会神魂离散。人命关天,臣并非有意误了吉时,更不是要给公主难堪。公主若要罚,便罚臣一人。要砍,就砍臣的头吧。」
他笃定我舍不得。
我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
是,我舍不得。
我与他青梅竹马,我从小就顽劣不堪,放荡不羁,父皇头疼得紧,便让身为太傅之子的他来管教我。
起初我烦透了这个跟在我身后,嘴里永远是「公主,于理不合」、「公主,请自重」的古板书生。
我流连花丛,豢养面首,四处玩乐,他就默默跟在后面,替我收拾一个又一个烂摊子。
直到那次宫宴遇刺,冰冷的刀锋朝着我心口刺来,是他想也不想地扑过来,用身体为我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他躺在我怀里,奄奄一息,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清辞别哭,是我心悦你…心甘情愿」
后来,我遣散了府里所有面首,收敛了所有爪牙,洗手作

《池中鱼苏微柔谢砚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砚洲和苏微柔进来时,殿内正热闹。
那个西域面首,有着一身黑皮和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正赤着精壮的上身,在我面前表演一个单手举鼎。
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烛火下一起一伏,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我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丢了一颗葡萄给他。
一只手忽然横在我眼前,掌心冰凉,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拨开他的手,看着那些听话退下的面首们,心底的火终于压不住了。我从案上抽出防身的长剑,剑尖直指他和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苏微柔。
「谢砚洲,你长本事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本公主做主了?」我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大婚之夜,敢把本公主一个人丢下,跑去私会你的好表妹,误了吉时,这是诛九族的大罪!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本宫拖出去砍了!」
苏微柔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像是要晕过去,直往谢砚洲身后躲。
谢砚洲将她护在身后,直直地跪了下来。
「公主息怒。」他仰头看着我,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此事与微柔无关,她自幼便患有心怯失魂症,昨夜是她病情最重的一次。发病时,若无亲近之人在旁,以肢体相触安抚,便会神魂离散。人命关天,臣并非有意误了吉时,更不是要给公主难堪。公主若要罚,便罚臣一人。要砍,就砍臣的头吧。」
他笃定我舍不得。
我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
是,我舍不得。
我与他青梅竹马,我从小就顽劣不堪,放荡不羁,父皇头疼得紧,便让身为太傅之子的他来管教我。
起初我烦透了这个跟在我身后,嘴里永远是「公主,于理不合」、「公主,请自重」的古板书生。
我流连花丛,豢养面首,四处玩乐,他就默默跟在后面,替我收拾一个又一个烂摊子。
直到那次宫宴遇刺,冰冷的刀锋朝着我心口刺来,是他想也不想地扑过来,用身体为我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他躺在我怀里,奄奄一息,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清辞别哭,是我心悦你…心甘情愿」
后来,我遣散了府里所有面首,收敛了所有爪牙,洗手作羹汤,让父皇为我赐了这段婚。
「铛」的一声,我手里的长剑脱力落地。
「起来吧。」我转过身,声音疲惫,「我早就派人跟父皇说了,是我自己身子不适,才误了吉时。」
谢砚洲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我方才握剑用力而发红的手,轻轻吹了吹。
他的动作很温柔,声音也放软了:「清辞,对不起。是我不好。钦天监那边我已经让人去算了,下个月初八,便是另一个好日子。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昨天的日子吗?正好,我定会重新为你补办一场更盛大的婚礼。」
我冷哼一声,终是没有拂开他的手。
「谢砚洲,你别忘了,这婚可是你求来的。」
我瞥了一眼他身后的苏微柔,一字一句道:「这次我不追究。但你,必须把她送走。」
说完,我转身离开,不再看他们一眼。
次日一早,我提着亲手做的糕点,去了谢砚洲在宫外的府邸。
我想,既然婚礼定在了一个月后,总有些事宜需要商谈。
可刚踏进庭院,就见这个应该被送走的苏微柔,此刻正穿着谢砚洲的旧袍靠在他身上。
而谢砚洲,我那清冷自持的夫君,正一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端着药碗,将汤匙递到她的唇边。
我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糕点滚了一地。
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曾倚在软榻上,学着话本里的样子,娇声让他喂我吃一颗剥好的荔枝。
那时他脸色难看,冷着声音问我:「公主是将我当成那些面首了吗?」
我只当他读书人风骨,心高气傲,还为此内疚了许久,觉得自己侮辱了他。
原来不是他不做,只是不做给我。
苏微柔最先看到我,怯生生地从谢砚洲怀里挣扎了一下:「表哥,我……我这就走。」
她起身的动作很急,身子晃了晃。
谢砚洲立刻扶住她,甚至连握着药碗的手都没放下,只是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些为难。
「清辞,你听我解释。微柔她现在身子弱,不能吹风,也离不开人。等她……等她好些了,我立刻就派人送她走。」
我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再看看自己手里提着的食盒,气得发笑。
「你们这样子,倒更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我冷冷开口,「是我不合时宜,打扰了。既然她离不开,那我走,给你们腾地方。」
我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清辞,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解释道,「只是因为她的病……」
「是啊,公主。」苏微柔靠在谢砚洲的肩上,声音柔弱,却像是在炫耀,「从小我发病时,表哥都是这样照顾我的。他只是习惯了,没有别的心思。」
我听得胸口一阵翻涌,甩开他的手。
「这糕点,不吃了。」
我回了宫,皇兄正处理完政事来看我。
见我脸色差得厉害,他挥退了宫人,眉头紧锁:「清辞,你跟皇兄说实话,昨日误了吉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这婚,不如作罢。父皇和我还能护不住你?就算你不想嫁人,再把那二十八个面首养起来,皇兄也允了。」
这婚本来是我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我决定嫁他,要遣散所有面首时,他红着眼眶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说一定会对我好。
心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夜里,我独自坐在殿内,谢砚洲却来了。
他看上去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
「清辞,你别生气了。」他走到我面前,声音放得很低,「马车已经备好了,我这就送她出京休养。」
我心底盘踞了一天的郁气,似乎有了一点消散的迹象。
我正要开口,殿外忽然有侍卫匆匆来报,神色慌张。
「驸马爷,不好了!苏姑娘她……她不见了!」
谢砚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只丢下一句「我去寻她」,便掀袍冲了出去,背影慌乱,消失在夜色里。
我又被他丢下了。
我愣在原地,殿内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心里那点刚刚消散的郁气,又变本加厉地聚拢,堵得我喉咙发紧。
可人是在我这儿不见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沉声吩咐:「去寻。任何一处角落,都不要放过。」
侍卫们领命而去。
我独自一人,提着宫灯,走在回廊下。夜风很凉,吹得我有些清醒。
行至假山附近,一只手猛地从黑暗中伸出,将我拽了进去。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我手臂上传来,苏微柔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将我死死抵在冰冷的石壁上,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在昏暗中扭曲着,声音又尖又利:「都是你!赵清辞!要不是你,表哥怎么会把我送走!」
我被她撞得后背生疼,心底的火气彻底被点燃。
我正要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她却忽然全身一软,整个人瘫倒下去,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公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别把我关起来,我怕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缠着表哥了……」
这变脸的速度,让我一愣,看向身后果然看见了谢砚洲。
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清辞!」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手臂重重撞在石壁上,一阵钻心的疼。
他却已经弯腰,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苏微柔,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紧。
「别怕,微柔,我在这里。」
我看着他,看着他投向我的眼神,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责备。
心,一寸寸冷下去。
「谢砚洲,」我开口,声音都在发颤,「你是在怪我吗?你觉得是我伤了她?」
他抱着怀里的人,慢慢站起身,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臣不敢怪罪公主。」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就算今日将我们打杀了,我们也无话可说。」
我愣在原地,觉得荒唐又可笑。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蛮横无理,会随意欺凌弱小的人。
他将苏微柔打横抱起,转身就要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喉咙梗咽,「可我也受伤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冷淡地飘了过来。
「公主身份尊贵,受了伤,自会有太医来瞧。」
我听见苏微柔在他怀里,用那柔弱的声音说:「表哥,这样……不好吧。」
「她太任性了。」谢砚洲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让她冷静冷静,对大家都好。」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原来如此。
既然他选了苏微柔。
那我们之间,便到此为止了。
我在殿里喝了数日的酒。
宫里人人都知道昭阳公主心情不好,殿门紧闭,谁也不见。
关于我的传闻在京中沸沸扬扬,可谢砚洲一次也没来过。我听说,他正为了苏微柔受惊的病,寻遍京中名医,忙得脚不沾地。
他没来。
倒是另一个人来了。
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他身上带着清冽的竹香,驱散了殿内浑浊的酒气。
是顾昀昭,我那二十八个面首里,最讨喜的一个。
他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到我面前。
「公主,」他蹲下身,声音很轻,「别喝了,伤身。」
顾昀昭,我那二十八个面首里,最得我心的那一个。
他有张极好看的脸,眉眼温润,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锋利。此刻他蹲在我身前,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若不是那场宫宴刺杀,若不是谢砚洲为我挡下那致命一刀,此刻坐在我身边,等着与我成婚的,本该是他。
他将醒酒汤递到我唇边,温热的汤水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酒意,却没能压下心底的苦涩。
我抓住他的手腕。
「顾昀昭,你来做我的驸马吧。」
他端着碗的手顿住,抬起眼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起了深不见底的漩涡。
良久,他放下汤碗,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又认真。
「好。」
数日后,我拉着顾昀昭去了尚衣局。
我指着那件为谢砚洲量身定做的喜服,对他说:「去,试试。」
他身形修长,肩宽腰窄,竟比谢砚洲更能撑起这件衣服。
我正要让掌柜的按着这个尺寸再改得精细些,门口却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赵清辞,你在做什么?」
谢砚洲和苏微柔站在门口,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走上前,目光落在那件喜服上,伸手就要去扯。
「那是我的婚服,轮不到外人来穿。」
顾昀昭侧身一避,抬手挡住了他。
「谢大人,」顾昀昭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现在,它属于我了。」
谢砚洲的脸色瞬间铁青,他转头看我。
他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逼他,让他吃醋。
他一把将我拽到旁边的角落,压低了声音,无奈。
「清辞,别闹了,这几天你也该冷静得差不多了。我不怪你,微柔她现在身子好多了,我过几日就派人送她回老家。」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了些。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的婚礼做准备,但也不必找别的男人来气我。等我送走微柔,我们就完婚。」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好啊,」我点点头,声音轻快,「那就后天吧,后天是个好日子。」
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正在这时,苏微柔怯生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表哥……」
谢砚洲立刻回头,眉头微蹙,对我说道:「我这两日要带她去城外神医那复诊,后天怕是来不及。清辞,你再等等。」
说完,他便转身朝苏微柔走去,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
等?
我不会再等了。
真可惜,差点他就能吃到后天我和顾昀昭的喜酒了。
后日,京城十里红妆,仪仗从皇宫一路铺到了公主府。
谢砚洲送完苏微柔,心里莫名地发慌,匆匆打马赶回京。
他看见那绵延不绝的婚嫁队伍,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勒住马,拦住一个看热闹的路人,声音有些发紧。
「今日……是谁家大婚?」
路人一脸喜气地回答他:
「这你都不知道?今日是咱们清辞公主和新驸马爷大婚啊!」
谢砚洲一愣,看向不远处的喜轿,双手止不住颤抖。
谢砚洲如遭雷击,僵在马背上,周遭的喧闹与喜庆都变成了刺耳的嗡鸣。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顶华丽的喜轿,在仪仗的簇拥下,缓缓停在了公主府门前。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顾昀昭穿着那件本该属于他的大红喜服,率先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眉眼含笑,那身刺目的红,衬得他愈发俊朗无双。
他转身,朝轿内伸出手,动作珍而重之。
我的手搭在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走出了喜轿。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这曾是我为谢砚洲描摹过无数次的场景。
此刻,梦境成真,新郎却换了人。
「赵清辞!」谢砚洲终于回过神,他翻身下马,踉跄着冲过来,双目赤红,「你这是做什么?」
他想来抓我的手,却被顾昀昭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身前。
「谢大人,」顾昀昭依旧微笑着,语气却冷了下来,「今日是本宫与公主大婚之日,还请谢大人慎言,莫要惊扰了公主。」
「你的公主?」谢砚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绕过顾昀昭,试图靠近我,声音里满是痛楚和难以置信,「清辞,你跟我回去!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是我错了,我不该耽搁那两日,可微柔她……」
「够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谢砚洲,你听清楚。那场婚事,在你为了苏微柔误了吉时,将我独留婚房的那一夜,就已经作罢了。在你为了她,一次次将我推开,指责我‘任性’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我抬眼,看向他身后不远处,那个骑在马上,面色苍白,正楚楚可怜望着这里的苏微柔。
「你心心念念的表妹,如今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你该去守着她,而不是在这里,搅扰我的婚事。」我挽住顾昀昭的手臂,对着他粲然一笑,「介绍一下,这位,顾昀昭,我的新驸马。从今往后,与我携手一生的人。」
「不……不可能……」谢砚洲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清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为我挡过刀,你明明心悦我……」
「是啊。」我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却冷得像冰,「我心悦你,所以为你遣散面首,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收敛所有爪牙,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妻。可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是新婚夜的背叛,是无休止的猜疑,是和你表妹之间理不清的纠缠。」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那点残存的,名为「不舍」的情绪,终于被风吹散。
「谢砚洲,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选了你的‘责任’,选了你的表妹。」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他耳中,「而我,选了我的新人生。」
说完,我不再看他,挽着顾昀昭的手,转身踏入了公主府的大门。
身后,是谢砚洲撕心裂肺的呼喊。
「清辞——!」
府门在我身后重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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