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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我把副卡交给了儿子,把儿子交给了二叔。

三年之中,副卡还都是小额支出。

今年开始了大额消费。

五十万的包包,六十万的钻戒。

八十万的美容项目,九十万的婚纱洋裙。

都是女人的小玩意。

回国的飞机刚落下,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请问是徐女士么?这里是中心医院icu部。您儿子的医药费再交不上,我们就只能放弃治疗了。”

我快速赶到医院,儿子带着氧气面罩,肋骨多处骨折。

“谁干的?”

儿子对于伤痕只字不提,只是一味重复,“妈,等我毕业了,找人干他们,行么?”

“不用毕业,明天妈妈就找人干死他们。”

我拿着手机出门,这上京,也该洗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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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的时候,儿子被我养的白白胖胖。

现在的他,胳膊瘦的经不住一握。

我抬手去摸他的脑袋,儿子却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头。

视线相对的三秒里,儿子抱住了我的脖子。

所有委屈化作呜咽。

“妈……”

“乖儿子,不怕,告诉妈妈,谁弄的。”

他上下看着我纤细的手臂,哽咽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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