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当场就炸了。在走廊尽头,我听到她尖锐的质问:“谢云辞,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怎么可能?”谢云辞急忙辩解,“我这是为了演戏演全套!你放心,我碰都没碰过她一下!”
“那我们马上结婚!”温知许步步紧逼。
谢云辞却躲开了:“现在结婚,不是明摆着让她看出端倪吗?”
那天晚上,谢云辞喝得酩酊大醉。回到酒店,他一把将我拉住,滚烫的身躯将我压在身下,呼吸里满是酒气。
“阿秋,”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把你第一次给我。”
我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却是冰冷的平静。
我用力将他推开,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用最纯洁无辜的语气说:“云辞,不行。我很保守的,只有结了婚,才可以‘那个’。”
从那天起,谢云辞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像是一头被拒绝后的雄狮,激起了占有欲,以及带着挫败感的、毫不遮掩的征服欲。
他开始变本加厉,多次当着温知许的面维护我,甚至为了我跟她争吵。
温知许气得好几天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