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
“上辈子你宁死都不肯同意跟我离婚,不就是不舍得贺太太的身份吗,你知道今天是我们孩子的满月宴,所以故意用资助这件事威胁白鹭,让她消失不见对不对?”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贺瑾年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夺走我最后一丝空气,我疯狂拍击他的手,胸腔剧烈起伏。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许星河,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贺瑾年冷冷甩开我,让保镖把我捆起来,他喜怒难辨,点燃了一根烟。
“给你五分钟,说出白鹭的下落。”
“不然的话,别怪我让你失去最后的亲人。”
我猛然抬头,猩红着眼看他,“你敢!”
我父母早年双亡,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许星月。
贺瑾年深谙人性。
他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
可我妹妹已经被我连累了一次,这回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我扑通跪在地上,态度卑微求他:
“贺瑾年,看在我们结婚八年的夫妻情分上,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动白鹭,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而且我已经打算跟你离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