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得厉害。
可她又一心想护着我。
贺瑾年心疼看了她一眼,“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
白鹭前脚刚被佣人送走,后脚,贺瑾年掏出手枪对准我的右手,“砰”地开了一枪。
我发出剧痛的惨呼,周围所有人都被枪声吓到了,纷纷退避三舍,唯恐被我连累。
我绝望抬头看他,“贺瑾年,以你对我人品的了解,你觉得我会害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吗?”
贺瑾年目光闪过沉思,很快别过脸去,他冷哼一声。
“你嫉妒小鹿,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临走时叮嘱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我疼地昏迷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医生帮我取出子弹,缝合了好几针。
护士时常会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不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议论。
“刚刚你们看到了没,那个白小姐只是崴到了脚,贺总拦腰抱着她跑来医院,亲自照顾她一整天。”
“可是这位贺太太,伤得这么重,她老公都没来看过一眼。”
我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的方向。
中途只有我妹妹来给我送饭,趁着我不注意,她就会偷偷抹泪。